老爷子的话让我愣在了原地。
可是我没有发现,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言语看我进行单独表演的金乌老头动了,而此刻的我还愣在那里思考老爷子说的话。
金乌悄无声息的便闪到了我的背后,右手呈掌便向着我的背后印来。他刚刚一动作,老祖宗和金山老爷子便发现了,奈何我与金乌萍韵两位长老站在演讲台上,距离他们着实有些距离。
老祖宗身影浮动,再一看,人已经离开的座位,我看到面前的老爷子一瞪眼睛,冲着我身后喊了一句:“住手!”
我还有点不明所以,头下意识的往回转。
我看到一双阴霾的眼睛...
而老祖宗已经出现在我身旁。
金乌的右掌也即将贴上我的背心...
突然间,一道白光闪过,从我的后背背心处,伸出了一只雪白的小手,眨眼之间,从那雪白的小手中窜出一柄剑,直刺金乌的掌心。
眼前的一幕幕变化发生在顷刻之间,连始作俑者金乌都没有想到眼前的事情再生波折,因为他已经计算过,以他的速度再加上出其不意,即便老祖宗出手亦是追赶不上的,等到这个小子死掉...
一切都会归于平静,宗脉不可能为了一个已死之人,再对他这位萨满一脉执法殿首席长老做出什么处理来!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的体内居然窜出一个人和一柄剑来,突发情况发生时,金乌已经无法收手,情急之下他强行发力改变手掌的运行轨迹,红袖的剑划在金乌的手掌心上,金乌老头他被自己的力量左右,右掌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而这一切看上去,就好似金乌自己上前抓剑,然后用手掌从剑刃上面划过。
鲜血乍现...
这一切发生在顷刻之间,直到此时,我才转过身来,红袖已经横在了我的面前,我看到一把短剑漂浮在她的身侧。
金乌老头的右手挪到背后,面色铁青的看着我和陌红袖,大声质问道:“陈大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带外人进入萨满祭天殿?此刻被我察觉,说!你到底有什么图谋?执法殿所属,给我将这个他派奸细拿下!”
我被刚刚的一幕惊的愣在当场,如果没有红袖...我着实在鬼门关走了一回,这时我听到金乌老头的话,不禁眼角暴跳。
我擦,我说金老头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政客啊?这颠倒阴阳的本事着实了得,明明是你偷袭在先,失败了还臭不要脸的反咬一口。
我刚要说话,一个声音便响彻全场。
“金乌小子!你闹够了没有?要不是看在你父母面上并且一直以来你的本意均是为了我萨满一脉,这些年能容你在宗内如此胡闹?现在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刚刚你都做了些什么?老婆子我还没死那!”一直沉默不语的老祖宗开腔了。
“我...”听到这个声音,金乌的面色巨变,老祖宗已经不问世事超过半甲子时光,无论宗内何种决定,她均听从哥哥金山和一众长老的商议结果,没想到今日,为了这个刚刚入宗一年多的小子,居然直接插手宗内事物了。
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金乌知道,此刻老祖宗已经开了口,今日之事他是栽了,纵观萨满一脉,如果她想,就没有她老人家治不了的人、管不了的事儿,包括祈天大萨满在内。
因为当初整个萨满一脉便是老祖宗和一众已逝的宿老带入萨满祭天殿避世修行的,如果不是大仇未报,她老人坚决拒绝,老祖宗佛拉娜早便成为萨满一脉的掌教元首。
没有理会尴尬的场面,老祖宗亲切的上前拉住陌红袖的手,同时对我说小子,跟我走。
转过头,冲着金山老爷子道,小金子,金乌这小子本性不坏,一心一意为了咱们萨满一脉,但是有些时候行事过于偏激,他的心境已经出现些许问题,需要参悟和修整,这里你处理一下,回头给我个结果。
老祖宗一边引着我和红袖向外面走,一边低声喃喃的唠叨着,仿佛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向大家告知着什么:
“这个小子不但是小金子的记名徒弟,也获得了老婆子我的传承,你们这帮人,打狗也得看看主人啊?”
“哎...”老祖宗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回响大殿。
虽然明面上老祖宗在骂我,但此刻的我心中却有一股暖流缓缓在流淌,一时间喉咙不禁有些哽咽,老祖宗的话无疑在向所有人宣布:
这个小子是我照的,你们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