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之刃[花样滑冰]_122(1 / 2)

听到那句话,那仿佛因为再也不能继续滑冰而被生生挖去了一大块的胸口……又仿佛被什么温暖的存在渐渐的填满了。于是楚炫在停止流泪后执起肖沁的手,将它放到自己脸颊上的看向那个总能让他不在挫折降临的时候回头看的女性,笑着问道:

“即使我以后都不能滑冰了,我也一定会是最棒的。这样,你还愿意一直陪着我走下去吗,肖沁?”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今天的更新完成了~至于明天的……明天……我……我只能说我努力……无存稿邪鸭梨巨大……

80 风波

三天后,希蜀花滑男单二号选手楚炫的膝盖半月板撕裂,将再不能滑冰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周后,手术后还未完全恢复的楚炫通过他的博客发布了他将正式退役的消息。

一时间,希蜀的冰迷之中一片哗然。

希蜀冰协高层则更是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引起了一片无声的不安,以及……恐慌。眼见着又一届奥运会将近,本有望在奥运会上获得第四名,甚至和本国头号选手卿越一同站上领奖台的楚炫却是彻底的,毫无转圜余地的结束了他的运动生涯,这是怎样的令人扼腕。

本来……楚炫经过三年的苦练,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完全掌握了四周跳。在刚刚结束的这届世锦赛上,楚炫更是在比赛中成功跳出了两个四周跳,令得冰协感到十分欣慰。因为……这便意味着在各项技术上实力都十分平均,甚至在去年的时候攻克了四级步法,在裁判组中也拥有很高印象分的楚炫有望在即将开始的那届奥运会上获得自己的一席之地。甚至可以说……他拥有了冲击奖牌的可能性。

随着卿越的世界排名稳步提升,希蜀的头号选手不再落后于其它两国的头号选手,哪怕那个人是普兰登的弗雷尔,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赢过卿越。

在这种情况下,鼎立于世界冰坛的希蜀,普兰登,以及珈国。这三个国家之中的二号选手就只有希蜀的楚炫是最接近男单一档水平的人。

卿越如今的世界排名为第二,楚炫第五。拥有这两名世界顶尖花滑选手的希蜀冰协本想在即将开始的奥运会上赢个满堂喝彩。

然而楚炫的黯然退役却是令他们的这一希望落空了。或许,落空了这一希望的不仅仅只是希蜀的冰协,还有希蜀的冰迷们。

在楚炫向公众公布了他退役申明的十天之后,冰协的高层找到了正在一边完成商业广告的拍摄,一边紧张备战奥运的卿越。那令卿越觉得十分疑惑。

因为在此之前,他曾和冰协的高层闹得很不愉快。原因无它,有一位与希蜀冰协高层关系十分密切,在希蜀国内享有很高声望的花滑教练表达了自己想要成为卿越滑冰教练的意愿。

他表示卿越的确拥有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然而他的教练竟是一个十七岁获得了奥运金牌之后就不顾本国期望的退役,毫无责任感的人。并且在此之后的二十年时间里,那个空有天赋,高傲且没有责任感的人就再没有继续从事花样滑冰的相关工作。

那名希蜀本国的大牌花滑教练将那修形容为一个“卖冰鞋的商人”,一个在教授自己学生的同时还在想着怎么卖出更多双冰鞋的商人。并且,那名希蜀教练表示,若教导卿越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他,或者在上届奥运会的时候卿越就已经获得奥运冠军了。

显然,那修这名曾经的珈国传奇男单选手却是教导着如今的希蜀传奇性男单选手这一点让希蜀冰协的高层心里说不出的疙瘩。除此之外,那修的珈国国籍更是令得那些希蜀高层并不是十分喜欢他。

然而那名曾教出过一名奥运冠军,拥有极深资历的希蜀教练说出的此番尖刻话语却是遭到了卿越在媒体前的正面回击。那番话令得卿越十分生气,向来就不怎么喜欢圆滑处事的他毫不留情的讽刺了那名教练一番。

“哦,我很感谢他对我的看中,对我的赞美。感谢他在我获得了两块世锦赛金牌以及一块奥运银牌之后终于发现了我的过人天赋。至于获得上届奥运会的冠军,或许每一个看到弗雷尔那年表现的人都会知道这纯粹就是疯子的梦话。”

那样的一句话,几乎令得那位在希蜀国内声望极高的教练颜面尽失,也令希蜀冰协对他感到极其不满。

然而不满又能怎样?在希蜀全国锦标赛上拼命的压他的分又如何?希蜀想要在国际比赛的领奖台上获得一席之位,他们只有依靠卿越。

冰协不能把在世界冰坛上如日中天的卿越怎样,然而这份不愉快却是一直埋在他们的心底,令得双方间的冷战从那时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可是……冰协却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卿越?这令卿越感到疑惑不解。然而不解归不解,去还是要去的。于是乎,卿越趁着拍摄一个广告的间隙去到了冰协的总部,令他感到陌生不已的冰协总部。

“主席先生?我是和你约了今天下午两点见面的卿越。”

准时来到冰协主席办公室门口的卿越在获得了准许开门进入之后十分不习惯的开口道。只见那个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的老者站在了落地窗玻璃的面前,俯瞰着高楼下的往来人流以及车流。

当他听到卿越的声音时,这名已经在冰协工作了四十年的老者猛的转过身来,近距离面对面的看着似乎与如今希蜀冰协的关系很远很远的……希蜀头号男单选手。

此时,这名老者的脸上并没有卿越往日所熟悉的……挑剔,以及不赞同。他似乎经受了一个十分大的打击,令得他看起来颓败了很多。他端详了卿越片刻,而后……为卿越倒上了一杯现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