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进不来...。」蔷薇一直囈语着,但随着挑逗,蔷薇却也开始失去抵抗能力,忽然那乎幽的笛声一转高亢,然后那巨大上弯的阳具就插了进来。
「阿!啊!好大...,不可以!...好大...。」蔷薇仰头叫着,那巨大的阳具像破冰船般,直挺挺的插了进来,把蔷薇阴道里的肉往一直往旁压开,直到顶到子宫,那阳具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了下来,这一停顿让蔷薇高热的阴道用力收缩夹住了这根坚硬的入侵者,环绕着肉棒的阴道细细品尝了这根阴茎的每一处肌肤。
「不可以...,」蔷薇迷濛着唤到,然后阳具开始随着音乐的高低音开始缓缓拔出,每离开一吋,蔷薇紧收的阴穴就禁臠一阵,然后快到洞口时弯曲的肉棒又挺了进来,蔷薇屁股一夹,那最前端上弯的龟头就沿着阴道内上方的肌肤磨着灌了进来。
「哦...,太大...,太大了。」蔷薇某当觉得自己就要被弄得昏了过去,那阴茎就会改变姿势再抽插一次。
抽插渐渐激烈了起来,蔷薇觉得自己就像被贯穿到脑门似的,整个身体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动,散乱的头发飘摆着尽情的淫叫,那四肢手面面扶紧了蔷薇,然后蔷薇就像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似的恣意叫了起来,果然巨大的阳具逐渐加快速度,把蔷薇饱实的臀部撞的劈啪作响,白皙的大胸部则纵情的蠕动摇晃。
「好...好舒服...,阿!...阿!」蔷薇叫着就要喘不过气,那阳具仍高速插撞了进来,并渐渐膨胀压满蔷薇的肉穴,然后最后一撞直接顶住蔷薇阴道底部。
「阿...!不可以...,不可以...射在里面...!」蔷薇大叫着,然而从胀大的龟头处,仍炸射进了数次大量滚热的精液,蔷薇觉得整个阴道子宫似乎都满胀了起来,然后那阴茎才心满意足的拔了出来,湿热的滑液沿着蔷薇发肿抽蓄的阴唇,流洒了一地,然后一切又归于寧静,笛声也止住了。
这一下,蔷薇可以说是完全的醒了,慾望满足后,彼端就是理智的渡轮,但末班船,却已先行离岸了,剩下的,留给蔷薇的,不过是颓然乏力的苍老,与悄悄逝去的花漾年华。
原来厄运的边缘并不是幸福的开始,恶魔爪牙可以触及的尽头也看不见天使的翅膀,转角也遇不见爱情,「是不是跟我相处的人都会遭遇不幸呢?」蔷薇淡淡的想着,理性觉醒的速度确是比身心復原还要快的多,但这只会徒增痛苦,因为到头来什么也没改变,小杏还是走了,夏宇似也不知去向,艾仁还是睡了罗莎,柔安也失了神。
「平静祥和都到哪里去了?」却没有人可以告诉蔷薇答案。
也许石堡不过是另一个社会写实的象徵吧?奴隶机制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废止,只不过以资本主义这种堂而皇之的名词继续着恶魔的压榨工作,女王的存在也还是旧有帝制阶级分明的延伸,荒弃的诺夫哥罗德也并没有灭亡,她的意志已经渗透到每一个可望被提携爱护的人心中,那些分封的骑士也还游走在都市里的角落为各自的国王或者利益战斗,落难的公主也还是随处可见,歷史并没有教会我们任何事,甚至连耶穌的血也白流了,到最后只有自己的鲜血可以洗涤自己的罪恶。
岁月或许可以拿来衡量存在的意义,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中,蔷薇却无法苟同,「恶人往往要活的比善人还长久,因为他们愿意用信仰来交换寿命。」
蔷薇想到这里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活着的意义应该远远不及如此吧」,曾经寄託的艾仁却应该已经不復存在了,而其他那些自己生命中的恋人,不过都是这缸用生命去酿製的红酒槽瓮上浮着的杂粒,终是要沥去的,于是就在当生命美酒被时光饮尽的时候,淀积一生的并非永恆的爱情,而只是命运的无常,还有一缕幽梦。
罗莎还会回来吗?黑暗中被束缚着的蔷薇感到压抑,现在只剩下听觉派的上用场了,希望在蔷薇心中并没有重新点燃更多的希望,但是蔷薇却慢慢找回了自己,在这寂静与喧嚣笛音交织的夜世界中,蔷薇看到了自己眼睛还明亮时从来不曾见过的东西,一个念头,一个坚定的思想,而且蔷薇确信将来不论发生任何事,有件事永远不会再改变了,蔷薇静静的告诉自己:「我要活下去,然后活着看到最后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