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士拿着茶杯站在他桌子前面,“割喉取走器官?”
许安然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可梁辄却听懂了,“是啊,”他故作轻松道:“割喉的不少,取走器官的也有,但是两者并行的我还没有发现一例。”
“这都是,”许安然看了一眼牛皮纸上的时间,“很多年前的吧。”
“对,近几年的有,也有二十几年的,也有三十几年的,没下班之前已经整理出四分之三了。”
许安然顿了顿,道:“梁队长要是不介意,我们一起?”
梁辄看许安然的眼神有些诧异,道:“好,谢谢。”
许安然坐在梁辄对面,拿了一本牛津字典那么厚的卷宗开始看。
梁辄发现许安然看东西特别快,如果现在他真的看进去了而不是在对付了事,那么之前他十几分钟翻一页书,就是单纯的心不在焉。
梁辄本来想问许安然是不是看清了上面写的字,结果人家拿了一张白纸,抽了根笔,除了把有相似杀人情节的部分从里面挑出来,还简单地在纸上记了记。
许安然看东西太快,快的像个扫描仪。
这段戏台词不多,两个人互动之后就全靠动作了。
许安然拿的那根笔没水了,梁辄顺手递过去一根笔,结果对方没抬头,自己又拿了一支。
梁辄有点尴尬地把笔放下了。
这时候许安然好像才注意到梁辄的动作,他似乎也觉得尴尬,不过什么都没说,低头又开始边看边记。
“卡。”
陈知著原本在椅子上坐的四仰八叉,听到秦岸的声音一下子坐直了。
丁湛和陈知著拍了几个月的戏,性格磨合的差不多,就算再没有默契,对方的一些小动作还是清楚的。
秦岸看起来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