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坐在酒吧里,喝着朗姆酒,讲一讲这些年的经历。
他做了那么多的假想,却从未想过,他们已经离去。
“明明生来就是天龙人,”阿葵尔斯捂着脸低喃到,“明明,是天龙人不是么?”有钱、有权、有势,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呢?即便是自己放弃了,为什么要把罗西和多弗牵扯进去呢?
大人总是这样,自己有着成熟的世界观,自己有着成熟的理念,却要将自己的东西施加在孩子身上。多弗与他和罗西从来都是不同的,罗西天生就是一副软心肠,又被霍名古保护的太好,离开玛丽乔亚时,他才四岁。
四岁的孩子,懂什么呢?
可多弗不一样啊,多弗从小就有主见,明明只比自己大了两岁,却总能想出很多残忍的玩法。他有很多奴隶寄存在自己这里,甚至他自己还会偷偷跑到香波地去抓捕奴隶,这样的多弗,这样的多弗……
眼前恍惚又是玛丽乔亚的晴空,多弗扯高气扬的站在半巨人的脑袋上,对着他(阿尔)宣誓等他(多弗)长大了,就要成为世界的王。到了那个时候,他和罗西就是王的弟弟,是这个世界上第二尊贵的人。
阿葵尔斯捂着脸,在手掌中宣泄了自己所有的怨恨。明明他们只是孩子,这甚至都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强加给他们呢?
“可别告诉我你在哭。”一只大手罩在了阿葵尔斯的头顶,“拜托,一个人晚上在船尾哭泣?你还嫌杰克逊搞出的恶作剧不多么?在这么下去,咱们的船就要成为大名鼎鼎的鬼船了,到处都有鬼故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