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也想有个人,晚上替他关上房门前,告诉他‘祝你好梦’,然后在清晨,温柔的叫醒他,给他一个早安吻。会聚在一起吃早餐,会给他讲故事,会告诉他某个字有什么特殊的起源,会……
牵挂着他过的是否平安喜乐。
像是霍名古圣对待多弗和罗西一样,满心满眼,都是爱着的,期盼着的啊。
他不是天龙人么?为什么连奴o隶都有的东西,他都没有呢?
他不是天龙人么?为什么奴o隶不是真的那般的恭恭敬敬呢?
阿葵尔斯站在房门外,听着那简陋房间内红色鱼人的大笑声,听着小黄鱼人开心的声音。听着他们在一个小小的水池里游戏,听到最后,一种暴虐的情绪从他的心底升起。
为什么那么卑贱的东西,他却没有呢?
“哼唧~”袍子被什么东西扯了扯,娇o嫩的声音打断了阿葵尔斯的怨恨。他低头,看见了正坐在自己脚旁边,此刻本应该在楼顶房间地摊上的黑白球。他正坐在脚边,摊着两只小爪子,黑漆漆的眼睛看着阿葵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