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听说我结婚了?_301(1 / 2)

直到有一天,军营的教官找到了阮关新,语重心长道:“老关啊,你家儿子,怕是有心病啊。”

阮父一愣,不太确定道:“这从何说起?”

“嘿,我带了这么多兵蛋子,对手底下人的状态还能摸不准吗?”教官抽了根烟,叹气道:“他的自制力不错,训练的时候从来不掉队,反而比其他兵蛋子还狠,但其他人那是在练,他是纯属发泄。”

发泄?

阮父跟教官兄弟这么一聊,终于对儿子的状态重视了起来,这么一观察还真的就察觉出不对来了。

不训练的时候,阮寒武再也没有出去找过誰,生活回归了自制而又刻板的框子里,一板一眼,规律而又条理,人仿佛被人抽空了一部分走,看似没什么异常,却没了魂。

阮太太也很担心,却不敢过多的询问什么,怕戳到儿子心里的伤。

直到几天后,阮寒武出了门,阮太太进去打扫房间,在废纸娄里捡起了二张被扔进去的纸。

纸上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笔记深的,笔记浅的,潦草的,认真的,一笔一划的,横竖撇奈写都是薛米叶。

每一个名字看着都不一样,阮寒武将他的爱,他的恨,他的无奈,他的眷恋不舍,他的无力全都揉碎了放进这一个个名字里面。

一张纸上写的密密麻麻,像是一颗被塞满的心,装满了对那个人的爱,严严实实,容不得其他。

阮太太较为心细,她略微凝神就发现纸的中心有水印子,那是泪珠打出来的泪痕干了之后留下的痕迹,当初坐在桌子上的人看着名字,望着一张纸的字迹,想到的又是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隔着一张纸,阮太太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悲伤,她的鼻子一酸,眼眶也红了,拿着纸张悠悠的叹了口气。

阮寒武的性格骄傲,如今却也为了情字如此卑微,怎么能不让一个做母亲的人心疼。

自那天起,没有人再去提这件事情,薛米叶这个名字也成了禁词,再没有出现过。

今天阮关新忽然听到了这个名字,见到了真人,怎么能不来见见这个小家伙,一个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折磨到颓废的人物,一个让自家念念不忘好年的初恋。

薛米叶从当机的状态回神,满脸涨红,刚刚还骄傲突破天际,现在直接变成了一个小鹌鹑。

阮寒武垂眸看着他:“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