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楼归挑眉,沉声道:“这事没得商量,要么我们现在回医院。”
“……”
简单一顿,不说话了。
两个人说话简直像是在打哑谜,雁衡阳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意思?”
傅楼归让安安照顾一下简单,自己跟雁衡阳去外面谈。
剧组的院后有凉亭,两个人站定,雁衡阳习惯性的去找烟,顺便拿了一根给傅楼归:“来一根?”
傅楼归没接:“戒了。”
“……”
!!!
雁衡阳简直不敢置信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他妈的戒烟了?”
“简单现在不能闻烟味。”傅楼归抬了抬下巴,望着眼前的烟:“你也少抽。”
雁衡阳挑眉,嗤笑一声:“简单才没那么矫情呢,之前也没看你要戒……”
话说到一半一顿,雁衡阳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简单他……他不会是?”
傅楼归承认的利索:“嗯,有了,已经两个月了,前三个月不稳,你让他用替身,他昨天拍打戏落红了,要是平常就算了,简单体寒比常人怕冷,凉水他受不住。”
雁衡阳花费了不少时间才消化了这件事情,他心气不顺,在亭子里来回踱步,满身的戾气。
与他相反的状态的傅楼归气定神闲的坐在亭子里面,人模狗样。
雁衡阳深呼一口气:“就这一个月。”
“之后打戏也不行。”傅楼归端的是落落大方的模样,却寸步不让:“你要是担心进度,现在也没拍多少,傅氏出资给你换角,正好哥也想让简单回家安心养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