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楼归似笑非笑:“去吧,你老公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会儿直接过去,雁衡阳那边我打个招呼就行。”
真的吗?
他迟疑道:“现在走?”
简单有点心动,他现在心事重重,拍戏的话质量也不高,很有可能还会被骂上几个轮回。
傅楼归很果决:“怎么,不走是要等哥陪你一起去?”
身后的简单连忙摆手,果断道:“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他是疯了才要这两个人见面,万一到时候季云然脑抽说点什么,他还要活吗?
最后阮寒武的车还是提前过来了,简单从休息室里离开,直接出去会合。
休息室里的人从口袋里拿去手机点开微博随手看看,刷到了热搜上季云然和简单的合照,照片里面的简单脸上还能瞧出青涩的痕迹,这小孩本身底子就漂亮,学生时代的时候意气风华,像一朵盛开娇艳带刺的玫瑰。
而他身侧的季云然看着也是阳光帅气,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在最好的年华里,所托非人,便是最大的痛。
傅楼归关上了手机,手机被扔到了玻璃茶几上,发出“哐当”的清脆响声,他浑身被戾气环绕,英俊的面上面若寒霜。
外面传来敲门声。
安安小心翼翼的给门开了一条缝,勾头道:“哥,导演说下一场可以……”
话音顿住。
“哥……你咋了”安安的话在舌头绕了几圈,想起简单的事情,改口道:“您消消气,简老师他只喜欢您,那个季云然都是过去式了,哪里能跟你比。”
显然,这话起的效果并不强。
傅楼归挑眉看她,冷笑一声:“你看我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