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之后,简单就被场务下水捞起来,他衣服是湿的,被捞起来之后也是冻的面都白了。
服装师过来带简单去换衣服,在路过傅楼归的时候,男人正坐在休息棚里,嘴角叼着根烟,低头看着手机。
简单路过的时候,低垂着脑袋,但那惨白的脸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还是那么明显,男人轻轻皱眉。
傅楼归慢悠悠道:“一会儿换完衣服去我休息室呆着去,哥屋里暖和。”
“啊?”简单觉得自己被冻出幻觉了:“我…我去您哪儿?”
坐在软榻上的人饶有兴趣的笑问道:“不想去?”
简单急的猛咳嗽,这次持续的比较久,他一直低着头捂着胸口咳嗽,最后才眼泪汪汪道:“不,不是,我怕影响到您。”
“影响什么,我那还有助理化妆师,多你一个不多。”傅楼归弹了弹烟灰边站起身来,他朝简单摆了摆手,朝导演那边走去了,应该是去商量下一场戏去了。
简单一直目送到人走才从傻乎乎的笑容,就连被冷水泡几次都不在意了。
原来跑冷水还有这个福利啊。
晚些时间,简单坚持拍完所有的戏后一整天心情都是好的,不拍戏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乐呵的。
然而,乐极生悲的事情也发生了。
收工的时候小米在收拾东西,简单躺在傅楼归的休息室里面眯着眼闭目养神。
傅楼归进来的时候,青年没有反应,还是窝在沙发里面。
安安跟在男人后面,小心翼翼问说:“简哥是不是累了?”
比他有点经验的傅楼归大步上前,将手放在简单的额头试了试,半响道:“发烧了。”
剧组住的酒店附近没有医院,只能坐车去远一点的地方,现在收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的确有些晚。
安安建议道:“正好寒哥明天过来,可以带药来,不过今晚可能就难熬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