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的装设和外面一模一样,像是镜面一样。原本这两个屋子就是合在一起的,不过是人为的打了一堵墙,隔开了两边。
荣真也没做很多停留,从离他最近的一个书架上取下一个匣子,拧了一下匣子上方的机关,把平南王爷给他的信放了进去。
这个匣子存的都是平南王爷寄给他的密信,随便拿一封出来谈的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但这并不是他唯一的一个匣子,放眼过去,密室中的书架里累死的匣子有几十个,每一个装的都是不可见人的秘密。
而荣真又找出了个新的匣子,把这封写着见面礼的纸细细折好,放了进去。
他心里暗暗揣测着对方的背景,甚至有些兴奋。
与他联系的人越多,他手上的筹码就又多一分。
他长出了口气,走出来,合上两扇书柜,一转身,透过书房的门,就看到门外隐隐有个身影。
“谁?”荣真打开书房的门,眯着眼瞧见江玉簪猫着腰蹲在书房。
江玉簪手里抱着那只小猫,抬起头看着荣真,满眼都是天真的神色,“我帮木樨捉猫呢。”
荣真嘴角一弯,皮笑肉不笑,“都追到这来了?”
“喵!”江玉簪抬起猫的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朝着荣真眨了下眼睛,“它好像就喜欢有你在的地方。”
荣真还想再说什么,江玉簪就站起来,朝院中大喊,“木樨!木樨!我找到了!”
却没有声音回应。
荣真叹口气,“以后不要这样大喊,他又回答不了你,徒增不愉快。”
“啊,”江玉簪马上意识到自己做的确实有些不对,连忙低下了头,而后小声问荣真,“你能教我手语吗?”
荣真偏头,带着些好奇,“你想学手语做什么?”
“我想更好和木樨交流嘛,”江玉簪抬了下胳膊,让小猫的前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整只猫贴到身上,“你一上朝,我们俩鸡同鸭讲似的,怎么也说不明白。”
“那也挺好,”荣真反倒很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开心,“省的你教坏了木樨。”
“你!”
江玉簪知道自己跟荣真斗嘴应该是不会有赢的那天了,便转换了一种策略,特意用暧昧的语气说道,“你是不是对木樨的占有欲太强了?”
“嗯。”荣真竟然面不改色的应了下来。
江玉簪一愣,“荣真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荣真眼眉一挑,“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