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和赵哥有些哭笑不得。
小脏辫儿马上要开学了,不能与我一并返回长白山脉,况且她也不敢回去,偷偷跑出来跟着我胡乱闯荡这事儿,回去少不了萍韵长老要收拾她一通。
如此,她一路上直到京城分手时,都紧抓着我的手不放,说是怕我丢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小脏辫儿红着眼眶说那天在墓道里,地洞内发出一道白光,直指陌红袖,我拉着陌红袖与她一并消失后,她心急如焚,以为我被卷入空间潮汐的乱流当中,这种情况在一些诡异的地方还是比较常见的。
说着说着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喃喃的说以为再也见不到千儿哥哥了。
别看有时候倔劲儿上来我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唯独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每每看到女人流泪,脑海中自然会浮现出小雨那面带梨花的模样。
好是一通安慰,才让小脏辫儿破涕为笑。
撰着拳头冲着我脑袋说,千儿哥哥,有个大美女住在你的脑袋里面,你给我注意点,别朝三暮四的,拔鸟无情可没朋友啊!
霍嚓!你个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说什么那?谁早三暮四了?谁拔鸟无情了?
再说了,插过么?
小脏辫儿一跟我上段子,便给了我一种错觉,一种好似与金爷斗嘴时的代入感,我很自然的就接了下去,毫无阻涩感的跟小脏辫儿贫了起来。
不过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跟一个小姑娘说这种话好像气氛不太对...
果然,论到段子等级,她显然还没有到真正的达到“鞭长莫及、日久生情、深入浅出!”的那种毁三观状态。
小脏辫儿满脸通红拍了我一下...蚊子般的小声音传来,哎呀!千儿哥哥你太坏了,说什么那...?
我呲着牙,直抽冷气。
她特么运气拍的...
我身上的疼痛就不说了,还撞坏了高铁座位后面的支架。
最后赵哥赔的钱...皱着眉头直吵吵婉清你现在怎么这么莽撞,谁惯的?看把老弟打的。
小脏辫儿吐了吐舌头,没吱声。
到京城时,匆匆与父母见了一面就要出发,因为我要负责护送赵大叔一并回长白山脉,听说老爷子也出关了,点名要见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赵哥需要进大内述职,无法与我们同行。
临别时,赵哥私下跟我说,除了师傅和老祖宗,暂时不要与别人讨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特别是不要与人争论赠送帝兵这件事。
这次回去,那些长老有可能会针对你,说着赵哥也无奈的摊摊手,没办法,华夏修行江湖自古以来传承的宗脉观念,都是以宗脉为主,这个事儿的前因后果我已经与师傅说明。
我从大内回来便会赶回宗内,等我回来再议这个事儿。
对于赵哥的话,我不禁有些纳闷,我自己的东西,愿意送给谁就送给谁,为什么他们要针对我?
返程的列车上,我将座椅调向后面,让自己的身体处在最放松的坐姿,这段时间的奔波令我十分疲惫,不过好处也不言而喻,不说帝兵的事儿,就是那十八道最后融合成九丝的九幽九天之气,我到现在还无法完全消化。
浑身绷带的赵大叔坚持拒绝了赵哥安排的专车,此刻在我旁边嘶嘶哑哑的,可能是列车的晃动牵动了伤口。
赵大叔,我说您也真是的,赵哥想送尽尽孝心,派车送您回来,可您偏偏还不干,这下倒好,又牵动哪了?我给您调整调整?
你个屁蛋娃子,懂个啥?官家咱不懂,但咱还不知道宗门里面那些门道?
傻柱子能有今天多不容易,我能叫人说他闲话?你看看他那浑身的疤痕,每次回来都不敢当着你大娘面儿换衣服,你大娘要是知道指不定多心疼呢!
可怜天下父母心,赵大叔如此说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直起身子,大叔,要不我给您运气梳理梳理筋脉?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刚刚我还琢磨下次你小子受伤要给你灌多少水那!
我满脸黑线,我说大叔你就不能盼着您侄子点好?一边将右手扶上赵大叔的后背,缓缓的将九丝真气送入赵大叔体内,一点一点的帮赵大叔梳理筋脉。#####叁贰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大概有十几年的小说阅读史,凭着兴趣开始写书,我想喜欢我这种风格的朋友大多应该是一些“老书虫”,如果朋友也有想法自己写点什么,可以关注我的新浪微博:作者零肆叁贰,与我联系,我会将史上最强编辑:阿里文学张小狂和九思两位大人介绍给您。
虽说没有君子不养艺人,但现阶段《特殊事物录》依旧不会上架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