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心中一突,料想水溶该不会是看上了莺莺吧!?
然而,除了这一声叫好之外,水溶再没有作出其他举动。
这也让王仁很是忐忑,不知道这位北静王世子是否看上了莺莺。他要是与自己相争的话,自己可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的。
老鸨春风得意地从后台走出来,朗声道:各位大爷,老身这厢有礼了。
今晚,是咱们倚红院花魁柳莺莺梳拢的大日子,感谢各位爷捧场!刚才莺莺姑娘的风采,众位爷已经领略过了。现在开始叫价,老规矩,价高者得。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我出二百两。
老鸨状似笑得眼都眯缝了。
二百两可不算少的了,一个一品大员岁俸银才一百八十两。这窑姐儿初夜的身价较一个一品大员的年俸还要高呢!
呼韩邪把玩着手上的杯子,无声地笑着。
爷,难道柳莺莺比奴家还要美吗?一双玉臂圈上他的脖子。
阿颜轻启朱唇,口吐芳香,诱惑地在呼韩邪的耳后吹气。
呼韩邪眉头一皱,下意识全身绷紧,毫不怜香惜玉地拉下阿颜的手,粗暴地一把推开她。
他不习惯自己的要害被人触碰到,而他也无需要习惯这件事。
阿颜被这么一推,腰间撞上了坚硬桌角,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抬头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爷,奴家长得不好看吗?连旁边其他五大三粗的匈奴下属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呼韩邪伸出大手,轻挑地抬起她的下巴,她不如你。
仿佛被这句说话取悦了,阿颜笑逐颜开地靠进他的怀里。
平心而论,那柳莺莺与阿颜的样貌各有千秋,只是呼韩邪不喜欢那种寡淡无味的美人,他反而喜欢张扬肆意、染上鲜血的鲜活美人……这种美人能够让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全身上下都叫嚣着要把那人拆吃入腹。
可能是呼韩邪要求太高,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所遇见的人里面合他心意的就只有李敛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