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敛儿的冠礼,为师本想替他起表字为季缨,却…不得而唯有起为静涯。
静涯……冯子芝细细地咀嚼着这个表字。
为师也替你许了一个表字。
冯子芝惊讶地迎上王翊的微笑。
表字就叫延年。
这表字无甚别的深意,延年者,益寿也。
冯子芝身子不好,不用看面相,单看面色,身子单薄的程度就可知。
延年谢过王师。冯子芝心里感动,深深的一躬。
虽然还是不肯拜王翊为师,但也已相距不远了。
王翊欣慰一笑,关切的道:好好!忙要站着了,还能坐吗?
小芝。
贾敛很是高兴,自从宫宴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小芝了。本说好了宫宴之后的那一晚,冯子芝会出宫回家,贾敛都把下人都打发开了,自己忙活了老半天,准备好一切,却等到第二天卯时日出也不见人影。贾敛也不气,自以为小芝害羞还者宫里突发急事,小芝分.身不暇。
正好来到二月初三小芝的生辰,贾敛一大早往东安门北边的东厂胡同寻找冯子芝,怎料里面的番子说厂督自初一进宫后就没有回去,于是他就拿着进宫的腰牌进宫。岂料,戴权告诉他小芝有事去了金陵,害得他空欢喜一场,沮丧地回家去了。
二月初三那天本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到处都……贾敛顿了一顿,接着说下去:找…不到你。
咦?是什么味道?他鼻子频频抽动,好像嗅到什么似的,讶异的问。
王翊不动声色也深吸了一口气,却只闻到满鼻子的沉香味儿、酒味和菜肴味。
我今天来时,下人把我的衣袍熏香了。你嗅到的该是沉香味。冯子芝僵硬的道。身子动也不敢动,生怕被贾敛发现了些什么。
不是沉香味,是有些药味加上些许甜甜的味道。贾敛不假思索地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