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拖里踏拉,满打满算我已在这屋子渡了八日八日诶,真真灭绝人性,人面兽心,罄竹难书,卑鄙无耻,恶贯满盈,十恶不赦……唔,大概就这些了。
好在先主是个不同流俗的人,又或者是个舐读情深的。很是讨欢喜地在屋内塞了遍地的玩意儿,而中数目最广泛的便是九个圆环栓成的肉串样的物什。
我掰了掰,四处无缝隙,可谓精妙。周体光泽刺眼,可谓优质。
然,我却摸不透这番是观的还是玩儿的,倘若前者,嗯,实在没用,倘若后者——我捏了捏,铁丝倒很软,轻轻一弯便顺成了直条,我百无聊赖地将大半圆环给拆下编成了蝴蝶,玫瑰,似凤似鸡的鸟儿……诸如此下,林林总总。
我对胖人还挺钟意的,便与他找了个伴儿排了起话剧也蛮消磨时间。
事后,我问皛旂,她道:“此环联络,各个相约,解的开时,本自无缠缚。系连环,解连环,一笑人间万事理皆然。”
我愣是一词没听懂。她便给我做示范,示了许久,把自个儿也套进去了,道:“能力有限,你还是问问旁人吧。”
“哎!”我分辨了下,声音源于门外隙,便凑过,依稀瞧得是苏黎,及时,太及时了。我甚是欢悦:“你怎么找来的?”她指指鼻子道:“闻出的。”好神奇的嗅觉。
“等着,我助你劈开这锁。”我心情颇是复杂。
她对着锁默念通,一阵金芒应决而升,“哗啦”,破了。
“不错,不错。”我懒洋洋道。
她忽地将我一揪,停在了一处园子。
“你本事不少啊,比地图还灵。”我周身发闷,神智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