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病床上,两个人默默无言,相互依偎,谷铭看着她的睡脸。怎么看都看不够,房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应樾的小脸被热的红彤彤的,可爱极了。微张的小嘴。男人实在看不够,就上去啄了啄。
一吻之后,应樾就醒了。
当应樾醒来的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不是不开心的。所以脸上就流出了不自觉地笑意。不知道脑海里怎么就突然浮现昨晚交缠的画面,脸和耳朵整个都红了。
谷铭看他这个样子,不自觉地靠近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应樾只是红着脸将头埋进被子里,这一会儿,就让我做个胆小鬼吧。
谷铭她这个反应。也不再说话,只拥着她。轻啄她的黑发。
突然一股热流急涌,应樾吓得不得了,赶快做起来。却发现身下有安全垫。不会是谷铭帮她垫的吧……
她没脸见他了。应樾醒来后一直觉得怪怪的,哪里怪呢?她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两人的房间。看起来是某个星级宾馆。不是她反应慢,而是被子的颜色和手感。白色的丝被。
谷铭还在这个时候好不好的补充一句
“我们现在在医院”
怎么可能,医院怎么会有这种病房。
应樾不信,可就在下一刻。她突然记起来,谷铭似乎有一个叫柳林的医生朋友。不是她健忘,而是这两年她太沉浸于和孟松的回忆里无法自拔了。
人对于环境的执着,有时候超过了预设。我们在意的人和重视的事,如果有一天只停留在过去,其实那打击只是一瞬间的。之后生活的变革,我们其实是早已在心灵接受之外的行为接受。我们已然习惯,心只是画地为牢而已。
应樾觉得就像她和谷铭一样,就在昨天她突然意识到两年来原来她和谷铭的身体是那样契合,尽管每一次她的心都是那么排斥,当身体已经习惯后,只剩下岌岌可危的心,该如何固守?
应樾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