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薛挽香还是不明白:“我做错事儿了?”
苏哲双手环住她,脸蛋埋回平坦而绵软的肚腹上,难得羞赧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把我们关起来,好让我们安心生包子呀。”
薛挽香“呀!”了一声,一瞬间耳朵尖都泛红了。
第二天一早,莫郡凯刚到练武堂,就有个小子来传话,说门主找他,他问明了地方,一径往书房去了。
到得外书房门口,听到里边依稀有压低了的说话声,他敲敲门,得了允准,才推门进去。
曹沫生和范明光都坐在几案边,手旁还放着热茶,见二徒弟在几步开外折身请安,曹沫生招了招手。
莫郡凯撩着袍子起来,看他师父一脸凝重,不知发生了何事。
待得走到跟前,曹沫生又支吾着一时无话。范明光假咳两声,给老友丢了个眼色。曹沫生只得如此这般,低声与莫郡凯说了几句。
莫郡凯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等曹沫生将话讲完,莫郡凯已经安静如鸡。
“咳咳。”曹沫生老脸也通红,还得端着正经,吩咐道:“这事情也只能嘱托给你,快去办吧。”
莫郡凯哭笑不得,师命不可违,他苦哈哈的领了差事,转身出去了。
秦诗语当然不能真把苏哲小俩口关起来,小包子的事儿她没再开口,苏哲当她师母想开了,顺其自然就好。只是每日里定省晨昏,小俩口不免想到那一句似是而非的戏言,总是双双又红了脸。
初夏的阳光覆满庭院时,出门已有一小段时日的莫郡凯突然回来了。彼时苏哲和薛挽香都在房里,偏巧锦媛也从主屋过来,与莫郡凯在渊澄阁门外相遇。
莫郡凯正愁不好开口,见着夫人的大丫头就跟见了救星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油布包好的事物,烫手山芋般塞给锦媛。
“这是什么?”锦媛接在手里掂了掂,仿佛是本书,却极薄。
莫郡凯嘿嘿干笑:“那个,给苏哲啊。”
“阿哲就在里屋,师兄拿给她便是。”锦媛跟着秦诗语日久,看他这脸色就觉着不是什么好事。
莫郡凯慌忙退开一步,摆手道:“不不不。我……我一个外男,怎好进你们院子。你拿给她便是。亲手给啊!”
他说完就走,锦媛拿着油布包在后头诶了一声,莫郡凯跺跺脚,转回身几步跨到门前,压着声音道:“和阿哲说,师父师娘吩咐的,每一页都要试试!!”
说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