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词整理稿件呢,也偏头看过来,看着方乐被闫诺熊抱住,满眼的震惊过后是失笑,“喂喂你们俩,看台正中央呢,不怕狗仔抓拍嘛!”
闫诺只紧紧的抱了一下就松开手,对她笑道,“有什么好怕的。”又握住方乐的手腕,“回宿舍吧。”
回到宿舍后的方乐几乎是急切的在跟闫诺索吻。
被扑过来的拥抱环住时,闫诺满身的热烫潮气刺激的他脑袋晕眩,脖子根被他下巴触碰到的地方都沾染上潮乎乎的汗湿,鼻子间全部都是汗水的味道,而闫诺因为急喘而加速的心跳在相贴的胸膛间半下不漏的击穿过来,让他的情丨欲在莫名之间汹涌来袭。
要不是不能跑,方乐真想迈开步子奔回宿舍里,走在路上的每一分钟都显的漫长,他满心焦躁,要是再触碰不到闫诺,方乐觉得自己就会要蛊毒发作而身亡。
闫诺被撩的又想吃人,两个人拥在一起都快滚到地上去,相接的唇舌间散开些咸涩味,惹的闫诺想躲,却让方乐更加沉醉其中。
接吻,要么心满意足止步于此,要么贪心不足渴求更多。
方乐错开唇瓣,把脑袋埋进闫诺的肩窝里,手上胡乱的扯开他的领口,让热烫的皮肤和骨肉暴露在唇下,他张口就咬下去,叼住了锁骨上的一小块皮肉吮吸,从嗓子深处小小的发出些满足的叹息,好似终于被安抚了一般。
闫诺仰头望天花板,关押的禽兽威风堂堂的要作恶,他捞起趴在怀里又啃又咬的人压到床铺上去,耐下心的决定把节奏放慢点儿,反正还有大半个晚上可以慢慢做,他哄着问,“怎么了,不嫌我一身汗么。”
方乐摇摇头,终于松开咬人的牙齿,他拽过闫诺的衣领又要了一个绵长温柔的亲吻,手摸上他还戴着的却已经湿透的发带,指尖稍稍用力按下去就会浸上汗湿,那一点儿水润却如石头砸开水花一般绽开在方乐心里,他猛的掩住眼睛,问,“我不嫌,我喜欢,听起来是不是很像变态。”
闫诺错愕了一瞬后会过意来,捉过他的手指揉搓着把玩,安慰到,“你是因为太久没跑没跳了,等你痊愈后酣畅淋漓的跑上几千米,重新体会汗如雨下后你就能摘掉‘变态’的头衔了。”
“真的...很变态么?”他本意是想让他否定自己的喂,虽然被言中了心事,有种“就知道你懂我”的踏实感。
“嗯,特别变态,”闫诺轻笑到,“那现在请问我的痴汉男朋友,要不要在我去洗澡之前,享受一下当变态的快感?”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宿舍里也没有开灯,在一片灰蒙蒙之中,闫诺自己的衣服还算整齐,却把方乐脱的七零八落,他嫌弃自己的手不够干净,于是在方乐被按揉的要催促的时候,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他,一时间方乐舒服的快流出泪来,羞耻和刺激一并冲上脑袋又侵袭全身,无论他怎么求,怎么用手去推闫诺,都没能挣开温热的口腔,甚至被含吮的更加深入。
在床铺里发泄过一回,方乐捂住脸不敢去看闫诺,一副要自我毁灭的模样,咬着唇半晌没从余韵中缓过劲儿来,闫诺也没等他,直接把人给扒光了就往浴室里带,他还没发泄呢,已经忍的不能不管了。
两个人在浴室里又厮磨了好一番,头一次坦诚相见,方乐连眼角都害羞的熏红了,面对着闫诺漂亮紧实的身材默默的自我嫌弃,而闫诺不出意外的激动成禽兽,入眼所见哪哪儿都喜欢的不得了,一双手肆意妄为的在方乐身上占足了便宜,把人撩拨的又发泄了一次才算满意,才算安安分分的用沐浴露搓了满身的泡沫正经洗澡。
方乐没衣服换,真空上阵的穿了一身闫诺的衣服,趴在床上除了睡觉没别的想法,在半梦半醒之间肚子却抗议的咕咕叫起来,是的,方乐迷迷糊糊的想,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呢。
闫诺在阳台里洗衣服,还有发带,洗完了晾起来,小风吹一晚上就能干透,明天接着戴,他擦干手走回到床边,看见方乐抱着他的糖果枕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一时间,溢出心脏的满足感把闫诺从头到脚的完全浸没,眼前这个在他床里睡的毫无戒心的人,就是他最喜欢的人啊。
鼻头一酸,闫诺眨了眨眼睛,放轻了动作坐到书桌前,先点了一份外卖,三明治,手抓饭团还有寿司,再配上牛奶和果汁,不论睡着的人几点钟醒过来都能立马就吃上,随后他翻出试卷,浪了一天,该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