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然皇上哪里还有其他兄弟。”
楚北渚瞬间觉得这一切都变得不可捉摸,他不知道盛衡究竟是如何想的,才会让他在二十多岁的时候立自己的弟弟为皇太弟。
“皇上……他可是有什么隐疾?”
任清忍俊不禁:“你还真是敢想,你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你连他有没有隐疾都不知道?”
楚北渚一头黑线,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们……没有同床共枕。”他一脸无奈地扶着额头道,“你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任清无辜一笑:“谁让你一回来就要死要活,非说自己爱上他了,非他不嫁,哭得跟个什么似的。”
楚北渚只觉得心好累,这感觉像是任清总算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从而拿来疯狂威胁他,他却又无法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过非他不嫁……你能不能要点脸。”
“难道重点不是你要嫁人,而是非他不嫁?”
楚北渚:“可以住嘴了吗?你儿子要醒了。”
白昕又翻了个身,这回任清提前有了准备,还没等他到床边,便将他直接塞回了被子里。
“但圣上春秋鼎盛,如何不会有子嗣……”
任清这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北渚,“圣上为何没有子嗣,你不清楚吗?”
“我?我怎么又该知道了?”
任清难得没有嫌弃楚北渚,按照他平日的态度,一切不如他聪明的人都会在他心里被划为傻子这一类,细分还有傻子和小傻子,因此楚北渚在傻子堆中被嫌弃了多年,今日一朝得以解禁,还稍有不适应。
任清给了他一句话的解释:“很简单啊,陛下有龙阳之好。”
楚北渚只觉得今天受到的刺激一个接着一个,已经快波澜不惊了,他问道:“这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知道的事多着呢。”
楚北渚下意识点点头,但马上又反应过来:“你早就知道,你之前没告诉我?”
任清无辜地一摊手:“谁能想到陛下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楚北渚已经被打击到不想说话,每次跟任清在一起时,他都会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傻了,但任清的话,他又没办法反驳。
“好了好了,”任清描补着,“肯定能再见的,到时候你直接跟他说明白不就好了?”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楚北渚何尝不愿和盛衡再见,但他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听凭缘分的安排。
☆、集市再遇
因为被白昕用大字型的平躺毫不客气地霸占了自己的床,同时任清代为表达了白昕一旦在睡着后被偷偷带走就要闹个天翻地覆的意愿后,楚北渚无处可睡,只能和任清通宵夜聊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