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珂却好像对打击到苏阑而感到振奋,对风轻舟冷冷一笑,故作体贴道:“风轻舟,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兴趣,只要我们结婚……”
风轻舟听了越发恼怒,见苏阑已经牵扯进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那个所谓的婚约不过是你同他定下的,关我什么事?要是你对他这么忠心耿耿,干脆你和他在一起吧!”
“……”
乔珂一噎,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在苏阑笑出声时,恼怒地提醒风轻舟:“古来今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不可违抗的,只要你同她分手,和我结婚,我不会告诉叔叔你的这段过往。怎么样?我够大方了吧?”
风轻舟忽然觉得很好笑。
且不说她和苏阑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光是这过时的理论,还非要搬到新世纪来束缚人,就让人厌烦!
风轻舟看也不看乔珂,神色冷淡:“大方?笑话!我忘了告诉你,他和我从来不是那所谓的父女关系!你也不要再拿他来威胁我!你大可凭借你和风家的关系去告状,随便你。但我警告你,假如因为你,让我爷爷费心,我势必登门问罪!”
乔珂震惊,而风轻舟也不欲多费唇舌,拉着苏阑就走。
她们离开时,景竹非常巧地看了过来,两人歉意地对他点点头,景竹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就继续转身和敬酒的众人说起话来。
风轻舟拉着苏阑离开了婚宴大厅。
大厅的右侧,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入口有两个登记台,上面写的是宾客名单。现在所有人都在里面参加婚宴,连登记的服务员也并不在此处。
走廊尽头是电梯,电梯的左侧是可供步行上楼的台阶。
在进电梯前,风轻舟始终不发一言。苏阑仿佛也明白她现在心里不好受,并未出声,乖乖地由着她牵,只是悄悄把被牵的手指搭过风轻舟的手背,转变为十指相扣。
电梯往下降,会有微微的失重感,也更容易让人在逼仄的空间里感觉压抑。
“没什么话想说吗?”风轻舟低低地问。
她没有看向身旁的苏阑,而是盯着电梯右侧的楼层栏,跟随那个黄色的圆圈一格格的落。
苏阑把围巾解下,圈住了风轻舟露出的脖颈,那上面有因为离开温暖环境而冷出来的小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