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有心事？”秦铭很是关切的问道，即便他们现在两个人之间只是萦绕着淡淡的暧昧，秦铭也可以稍微的窥见秦钰的内心了。

“嗯，有些事情有些犹豫，”秦钰难得的无法自己做决定，只是这种你死我亡的决定，换作任何一对恋人都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决定的吧。

要么不给，秦铭在寿元耗尽的时候身陨，要么给，他秦钰身陨，不管哪个抉择，秦钰都不想做。

他不想死，更不想秦铭死，他向来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今，这件事情，却像是上天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师尊有什么事情纠结犹豫的，可否说给弟子听听，”秦铭蹲身在秦钰的身前，在他的面前，他总是愿意低他一等，仰望着他。

“如果，”秦钰别开了视线道“如果我们两个人之中只能活一个，你怎么选？”

秦钰选择的是自己，毋庸置疑的，他的理智告诉着他，多年的修炼来之不易，他想要登上最高的位置，想要遨游四海，想要回到现代，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所以，他不想死。

如此自私的他，也许某种程度上并不配拥有恋人这样奢侈的东西，或许，在他的问题问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然知道了答案。

秦铭掰过了他的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道“请师尊，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弟子如何，都不要紧的。”

这条命，这个人，本就是师尊给了第二次的重生，所以，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师尊的，如果只能活一个，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失去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