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在她家？”祁清多嘴问了一句。

秦负雪没让自己留下，也没让自己走，上床之前只说了一句你自便，苏助理思考了一下秦负雪对自己的态度，这句你自便是委婉的让她离开。

“我一会儿回家。”苏助理回完消息收起手机，俯身摸了摸秦负雪额头，额头没有发烫的迹象。

苏助理小声和秦负雪道别，“晚安，我明天再来。”

闭着眼睛假寐的人从被窝里伸出手，“苏助理。”她抓住苏助理的手腕，睁开眼睛，“今晚……睡这里吧。”

“睡这里？”苏助理不敢相信，她以为经过昨晚那样的事，秦负雪不会再给她睡一起的机会了。

秦负雪缩回手，即使躺着，也一样高冷，“嗯，一人一床被子。”

祁清摇了摇头，为苏助理叹了口气，扔完垃圾回来的陆菀廷远远听到了她的叹气声，走过去问：“怎么了？”

祁清指了指手机，“苏助理太可怜了。”

陆菀廷在她身边坐下，拿过手机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她的关注点有些不对，“你和苏助理聊了很多？”

往上翻翻不到头。

祁清差点忘记，之前她偷偷摸摸问过苏助理陆菀廷的事，再往前，还有苏助理发给她的照片，那些内容不能让陆菀廷看见。

她一把按住手机挡住屏幕，“前面的不可以看。”

陆菀廷转头，语气有些危险，“前面聊了不可告人的话题？”

“嗯。”祁清把手机拿回来，一副我不会告诉你聊了什么话题的表情，站起来说：“我去洗澡了。”

想逃。

祁清要去浴室，陆菀廷抓住她衣角不让她走，手上稍稍用力，轻巧地把她拽回了沙发上。

陆菀廷双手撑在祁清身侧，把她困在沙发角落，脸上的笑容温暖柔和，“祁总，你私下和我的助理联系，想获取什么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