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东,你这个变态!你丧心病狂!放开阳阳——(1w+)(1 / 2)

向暖不敢回头去望何慕深,匆匆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低着头、红着脸,如逃离一般的快步往洗手间去了。

楚宇阳看着向暖慌乱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大厅的拐角才回过头来看向对坐的何慕深。

“我们家小暖是不是脸皮太薄了。”

何慕深点头龟。

确实脸皮薄。

这些年何慕深见过的女人不少,但像向暖这样矜持的女人还真是很少。很多女人也会在一开始时故作矜持,但很快便会主动贴上来,她是第一个一直在拒绝、逃离他的女人会。

“何慕深,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何慕深挑眉,看向他那酷似自己的眉眼。

“我会保护她。”

只此一句。何慕深不再多说。

爱情对于何慕深来说早已是个不可触碰的东西了。

但是既然决定了要留她在身边。他自然会护着她的。

楚宇阳再聪明,毕竟还只是个刚刚五岁的孩子。嘴角有些欣喜的笑了笑。

向暖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抬起头看着满脸水珠的脸蛋。两捧凉水浇在脸上依旧能感觉到它的热。

脑海中又响起了那晚在桥上何慕深清冷的话语,“楚向暖,我不准备放过你了。”

那话语如魔咒一般,在脑中挥之不去。

是不是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可向暖却绝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在经历了袁绍东的背叛、父亲的大病、家族的分崩离析,向暖的心早就硬了起来。

那段让她最难熬的日子,她都撑了过来,如今还不至于让她退缩胆怯的。

何慕深那样的男人,在向暖眼里是极度危险的。她没有把握自己能在与他纠缠后,全身而退的。

向暖出去的时候,何慕深正在给楚宇阳插生日蜡烛,那举动就好像父亲跟儿子一般,自然的好似理所应当。

“一、二、三、四、五……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过五岁的生日?”

“……目测的。”

这个可以目测吗?楚宇阳皱着小眉,思索着,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向暖,立马就高兴的叫到:“小暖,快来……我们准备点蜡烛了。”

我们?他和何慕深才见过几次,就已经熟络成这样了。

难道这何慕深魅力大的不仅让女人为他着迷,就连小孩也能被他吸引!

向暖心中有气,冷着张脸走了过去。坐下后,安静的埋头吃着东西,不理楚宇阳。

“小暖,帮我点蜡烛啦。”楚宇阳拉着她撒娇。

“我没火柴也没火机。”

“我有。”

向暖才冷冷的丢出一句,何慕深就把他的打火机伸手递给她。

不知怎么的,向暖心中莫名的蹿出火来,“你有,你就点火啊!”

何慕深好似没料到向暖会如此态度对他,其实,连向暖自己都有些惊倒了。

“楚小姐,对于点火这样的事情,还是你比较在行吧。”

向暖抬起头瞪着何慕深,眼中有些怒意。才降下温的脸颊又开始慢慢的热了起来。楚宇阳听不懂他话里有话,可向暖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一听就明白他着话的意思。

他是讽她那晚在桥上主动回应他的吻。

可说到底是他先来招惹她的,她就是在理智,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有脆弱无助的时刻,她也有被蛊惑的时刻。

向暖心中又怒又羞。

何慕深收回手,径自的开始点蜡烛。

点好后,对着坐在向暖身边的楚宇阳说:“许愿吧。”

楚宇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旁边又红了脸的向暖,就默默的低着头许愿了。

看着蛋糕上闪烁的烛光。映照在楚宇阳的白净的小脸上,向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么多年给楚宇阳过生日,从来都是她给他插蜡烛、点蜡烛的,今年却莫名的变成了这个男人。

“许的什么愿呢。”看楚宇阳睁开了那圆溜溜的小眼睛,何慕深随口一问。声音温和的一点也不想他平时的声线。

“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楚宇阳侧头看了看向暖。

向暖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其实,她知道,楚宇阳每年的愿望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希望她早日找一个可以保护她、爱护她的男人,给他当爸爸。

可是,那个人不该是眼前这个男人的。

且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就是孟茹倩警告的话语向暖至今还是记得的。那个女人不是好惹的。而何慕深跟她的关系更是显得暧昧不清。她并不想搅进那趟浑水里。

他们吃完晚饭出来时已经八点多了。满街的霓虹闪烁。

向暖本想自己打车走的,但何慕深却坚持送他们。没办法,那男

tang人过于霸道专横。如今她也不能得罪他。

上了车,向暖坐在后座,一路上都沉默着。楚宇阳蹭到她怀里,向暖没有推拒,把他揽进怀里。那动作轻柔熟练的好似处于一个母亲的本能。

楚宇阳就是知道向暖无论如何都不会真正的生他气的,所以每一次都那么有恃无恐的“欺负”她。

车子到了向暖小区的楼下,她轻轻抱着已经闭眼睡着的楚宇阳下了车。

“何先生,谢谢你了,路上小心。”

她没想到何慕深也会下车来的,礼貌的跟他说着客套话。一路上向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她理智的告诉自己,把他看成客户。回到客户与商家的关系就好。

“我送你上去?”而何慕深好似总在试图打破那关系。

向暖摇头,“不用麻烦了。”

向暖的性子从小就有些倔,即决定了要与他保持距离,就不会让他再轻易打破了。

再说今天她也着实没有力气在应付他了,说完就抱着楚宇阳进了单元。

何慕深倚在车上点了支烟,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一直看着她消瘦挺直的背脊消失在暗夜的楼道里。

……

向暖进了电梯,吁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靠着电梯一角。只觉得累。

怀里的楚宇阳沉得她如今抱着都有吃力了。

盯着电梯上跳动的红色数字,当数字跳动到8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向暖抱着楚宇阳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向暖一手抱着已经重量不轻的楚宇阳,一手有些困难的在包里摸索着钥匙,好不容摸到钥匙,刚想***门上门齿里,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向暖心中一咕咚,这是……遭小偷了吗?

犹疑的站在那儿,不太敢去推开门,却不想下一秒,门就一下子从里面打开了。

向暖吓的手一抖钥匙落在地上,双手抱紧了怀里的楚宇阳拔腿准备往后跑,却不想被一道高大的黑影给大力的一拽,身子往门里扑去。

“砰——”地一声,门关了。

向暖被拽的差一点跌坐在地,踉跄的稳着身子,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楚宇阳,还好没被惊倒。

屋里没有开灯,一片乌黑。

但一回头向暖还是很快就辨认出站在门口的那人是袁绍东。辨清他的瞬间,向暖才惊恐未定的眸子里就又闪现出极大的不安。

向暖闪着不安的眸子撞进袁绍东那迷蒙微醺的醉眼里。不用问也知道,他应该喝了不少酒,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酒味,充斥在屋里的空气里,很是刺鼻。

“暖……你终于回来了。”

他步子不稳的摇晃的往前走了步,向暖立马吓的往后退了退。她害怕的不是别的,主要是她怀里如今抱着楚宇阳,向暖害怕醉的神志不清的袁绍东会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伤到楚宇阳。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楚宇阳就是他神经里最敏感的一根。

向暖强迫着自己定了定神,尽量方柔了语气,“你喝酒了?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说着就迈着步子想快速的往卧室去。却不想才走一步,怀里楚宇阳半醒半睡间搂住了向暖的脖子,小声的呓语道:“小暖,你还没给我唱生日歌呢。”

那撒娇的话语声音虽小,却还是在黑暗的屋里一字不漏的传进了袁绍东的耳里。

向暖顿时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强烈的在心中泛起,屋里黑暗的空气中静的让人窒息。

就好似狂风暴雨来临一般的寂静可怕。

下一刻,向暖抱着楚宇阳就往卧室跑,却还是没有快过袁绍东。向暖的身子从后被袁绍东一把给拽住了。

“呵,我说你今天一天去哪儿了,原来是去给着小/杂/种过生了!”

“袁绍东,他只是个孩子!”

向暖被他蛮横的拽过身子,声颤的大叫道。

“是的,他只是孩子,是你跟别人的男人生下的野.种!”袁绍东醉意的眼眸中满是嗜血的红丝。就如一只眼睛发着红光的红眼的野兽一样,让人霎时身心胆颤。

从她让人把那堆照片寄给他,他就开始找她,发了疯般的找她。她不接他电话他就去她公司找她,没有。去家里找她,也没有。

他在这儿等了她整整一天,可她却是在外面欢欢喜喜的给这个不知谁留下的种的小/杂/种过生日!

本就被酒精侵蚀的浑浊大脑,在如涛浪一般巨大的怒意的冲击下更是刺激着他浑身的血液炽热的往上涌。

他爱了那么的多年的女人,好端端的被别的男人的上了,还是生下了个野.种,娶她六年了,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完完整整的得到过这个女人。

他他/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吗!

袁绍东一把脱/下了本就凌乱虚掩着的西服外套,仍在一边,步子凌厉的朝向暖走去。

楚宇阳此时已

经被他们的争吵声给惊醒了,只是他才睁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袁绍东一把从楚向暖的怀里给拽了出来,拎在手上。

“袁绍东,你要干嘛——”向暖急了朝他扑去。

“干嘛?我要让这个杂/种亲眼目睹你在我身下承/欢!”袁绍东一回身就把向暖给拽竟怀里。

一手拎着楚宇阳,一手拖着向暖往卧室走去。

“袁绍东,你这个变态!你丧心病狂!你放开阳阳——”

“袁绍东,你不许欺负楚小暖——有什么冲我来!”

向暖和楚宇阳同时的大声的尖叫道。

“呵,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

袁绍东把向暖扔到床上,回身扫了一眼房间,拎着楚宇阳把他丢到了阳台上,“砰——”大力锁上了阳台的玻璃门。

“袁绍东,你这混蛋,不许欺负楚小暖——”

楚宇阳咚咚咚的大力捶打着玻璃门,那一声声嘶心裂肺的叫骂声,被一同关进了阳台外面。

“袁绍东,你要干嘛——”向暖才扑过去,就被袁绍东给拽住了头发。

“干嘛?让你的宝贝儿子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你男人!”

袁绍东说着开始接自己身上的衬衣扣子。

向暖侧头朝阳台望去,楚宇阳正发疯般的用身子撞着玻璃门……

“不要——不要——”向暖满脸是泪的不断的摇着头对着门外的楚宇阳哭喊着。

可是,根本没有,楚宇阳不是没有看到她的祈求,只是他不会停止的。

袁绍东这样对她,楚宇阳会发疯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袁绍东,你都跟董培韵上.床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难道不清楚那是场意外吗?难道害我变成植物人躺在病房一年多的人不是你这个混蛋吗?你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你知道吗!?”

向暖回过头来,红着双眼对着袁绍东怒目喝道。

“是我造成的?可是那野.种也是我造成的吗?为什么不打掉他,为什么要让他成我这辈子永远的耻辱!?”

袁绍东的上身衣服一件褪.去,蛮横的一把拉过向暖。

向暖被他压.在.床上,如一只愤怒的野兽一样的挣扎着,袁绍东眼中是吃人的火红,向暖眼中更是充满噬人的怒意。

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一样在他身下挣扎着,只是无论她怎样挣扎都丝毫撼动不了身上压.着她的男人。

如果不是袁绍东死死的按着她,她一定会蹦起来狠狠的咬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的。

向暖不懂,这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狰狞可怕。

那个看到她眼泪会心疼无措的大男孩,是不是早就消失的在如流水的岁月里了。如今的他对她是到底是恨多一些,还是怨多一些呢。

或是他一定把她对他的仅剩无几的爱意全部抹杀殆尽才满意吗。

“我与董培韵,那么多次,我要跟你解释,可你呢,你不听!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呢?”

向暖眼中的痛苦,他不是看不见的,可他的痛不会比她的少。她这样他会痛,可他却放不开手。

她不在乎?向暖想笑。他可知道那些照片每一张都如一把利刀一样的桶在她身上。

“袁绍东,你为何就是不愿放过我呢?”

向暖最终放弃了挣扎。应该是她已无力挣扎了。如死灰一般的说道。

为何就是不能放过她呢。

向暖侧头望着在门外始终不停歇的撞着门的楚宇阳。眼泪顺着眼角一颗接着一颗不断的往外落。泪如雨下也不过如此吧。

她了解楚宇阳,哪怕是撞碎那肩骨,只要门不破,他是不会停歇的。他忍受不了她被人欺负一丁点。

特别那人是袁绍东。

阳台的门虽是玻璃门,却不是普通材质的玻璃,坚硬的根本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可以用力撞破的。

“楚向暖,是你不放过我,你知道吗?”

袁绍东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眼中有怒、有恨,还有痛……

他一把撕.开向暖的衣服,毫不留情,但手上却很是轻柔的抚着她胸前的雪白,一脸沉醉,双眼微闭,“暖,你知道我要你多久了吗?”

“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