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魑魅魍魉在夜下狂欢,饮食男女在酒吧摇头晃脑,爆炸的音浪欲冲把屋顶掀翻。一面色清冷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过醉酒狂欢的人群,熟悉地走至vip电梯前,直接刷上了最高楼,推开廊道中的一扇门便走了进去。
“啊……容大少……慢点……我、我不行,你的太粗了……啊!!!”女人的尖细的叫声让来人直接皱紧了眉头,甩手关上门的动静也大了一些,“吵死了。”
“老三你终于来了。”长相妖娆的容家老二连说话都带了几分魅惑。他翘着二郎腿,摇晃着酒杯看着那头干着兴起的大哥笑道:“老大办事哪次动静不大。”
“啪啪啪啪……”,激烈的操干声来自于玻璃窗边。
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压在全落地玻璃窗上用力挺动着。男人上身赤裸,下身倒算完整,只是在剧烈的动作中隐隐约约看见从裤链中伸出的粗黑巨蟒,正一下一下凿入女人洞开的肉穴里,干地那叫一个快、狠、猛,勾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同细雨一般淋了一地,空气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女人一头妩媚的大波浪被撞的摇晃不已,一双巨乳被紧紧地压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和火热的下身形成巨大的反差,感官上的刺激让女人吟哦出声。
“容大少好棒……啊,干死我了……”男人的阴茎太过粗壮,将女人的阴道的每一处都插了个透,操的女人白眼一翻,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没用的东西。”女人高潮过后的阴道失了几分紧致,惹得那健硕的男人眉头一皱,也没了兴致,毫不留情地将肉棒抽出,把女人摔到地上,撸下湿淋淋的避孕套丢到一旁,挺着还硬挺的淫棍走到沙发上坐下。
“连人都伺候不好,还留在这干嘛,滚出去。”坐在沙发一角的俊美青年见老大没了操穴的兴致,直接不耐烦地喊道。
那女人连衣服都没敢穿,只捡起一旁散落的衣裙勉强遮住自己白花花的肉,委屈地跑了出去。
“啧,你这狗脾气还是改不了。”吐槽的人和那俊美青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脸上少了几分戾气。
他抬起正含着他胯下硬挺的女人的脸,冲着容家老大的方向略抬了下下巴,“过去吧。”自己则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仔细地擦净了自己阴茎上的口水。
女人乖顺地爬了过去,怯怯地看了一眼容家老大,嗫嚅着喊了句“容大少……”,乖巧地将那肿胀硕大地龟头含进了嘴里,啧啧地吸允起来。
“这个口活还可以。”容家老大喟叹一声,微仰起头,大掌一扣女人的后脑,如婴儿小臂粗的阳物直接触到了女人的喉头。女人也不敢流露出难受的表情,只能努力地吞咽着,继续为他做深喉服务。
“老五你都没射吧,要不要再给你叫个人上来?”双胞胎弟弟容六在一旁叫到,“对了,老三你要不要啊?”
“不要。”老三老五双双拒绝。
“呵呵,老五就不说了,老三眼光多高啊,你就算把这所有的女人都拉来他也不一定看得上。”老二容欢放下酒杯,睨了容家老大一眼,“也就老大饥不择食。”
“操,老子在部队里憋得鸟都要报废了,哪像你们几个臭小子在家倒是能享福。”容昊抱着女人的头用力地耸动,粗长壮硕的阳具在女人嘴里快速出入,在抽送了千余下后终于爆发在女人的口腔里。那女人顿时软地坐在地上,用力地咳嗽着,大量的白浊液体呛出,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谁让你是咱爸指定的‘接班人’呢。”一直无言旁观的容家老四听到容大的抱怨轻轻一笑,调侃了一句。他见老大终于解决了需要,示意女人出去,中指一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将一叠资料放在茶几上说道“既然老大办完事了,那我们就来说说正事。”
他们兄弟几个忙里抽空难得集聚一起,不为别的事,正是为了他们的父亲,容家家主——容海良即将迎娶第三任夫人的事情。
说起容海良,军政圈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五十出头便成为了军委委员,是历任委员中最年轻的一位。他曾前后娶过两位夫人,第一位夫人因性格不合早年就离婚了,第二位妻子倒是恩爱了好些年,可惜红颜薄命,十余年前因高铁事故意外去世了。当年40多岁的容海良没提过再娶的事,没想到临近60却是老当益壮,要再做新郎。
关于再婚,老爷子也是秉持着一惯雷厉风行的态度,给自己的儿子们通知了一声,这个周末就要正式登记了。
今儿个他们聚集在这,就是为了老爷子的“真爱”。
兄弟几个翻起桌子上的资料,查看起能把老头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哟呵,难怪呢,这长得是不赖啊。”容家老六容澈看着照片上长相典雅温婉的女人,弹了弹手中的资料,语气轻佻。
覃婉琳,国家一级演员,总政歌舞团台柱子,知名歌唱家,原是南方霖市人,后考入总政歌舞团,工作余年后迁为帝都户口,现年45岁,也曾有过一段婚姻,膝下有一女。
容家老大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又吐了个烟圈,瞧着照片上的女人,撇嘴嘲讽道“可不是老头最爱的一款么。”
“长相端庄,性格温和,又比咱爸年轻这么多,论条件也算配的起咱爸了。”老五容湛客观的分析道。虽然覃婉琳也不算年轻,但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只有30出头,和容海良之间相差了13岁,勉强也说的上是“老夫少妻”了。
“嗯~论和男人上床的经验和老头也很配啊。”容澈举起其中一张a4纸,语调轻浮地补充着。他们想知道当然不止是明面上的那些东西了,那些看不见的阴私才是最有价值的。
看到这些,容澈反倒对这位即将进门的后妈没了成见,两眼一眯笑,眸中却泛着冷光,“倒真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啊,呵呵。”
“她能和夏长青坚持这么多年倒也算得上是痴情了。”
容欢因为工作原因,对覃婉琳的前夫更了解些。
夏长青是中国现代最出名的画家之一,十几年前就将重心放到国外发展,现在已是誉满国际。其作品类型多样,个人风格突出,被誉为现代绘画鬼才。
比起杰出的绘画天赋,更吸引人的是夏长青生了一副风流倜傥的好模样,为人幽默风趣,极讨女人们的欢心,可偏偏学不会长情,是个“万花丛中过”的多情种。
当年夏长青对覃婉琳一见倾心,俩人很快步入婚姻殿堂,在很多人看来夏长青这是要转性安定下来了。但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浪子回头,到底是本性难移,婚后没几年夏长青便故态重萌。从容四的调查上看,覃婉琳在这段婚姻里果然是坚持的那方,只是这份坚持在多年的消磨后,最终是心灰意冷,于八年前彻底宣告离婚。
就在其他几个兄弟埋头看着覃婉琳的资料,一向沉默寡言的老三容弋却突然笑了一声,“有意思。”
平时惜字如金的老三居然开口说有意思,那一定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最为闹腾的老幺容澈自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我瞧瞧是什么有意思的。”
容弋略侧过身,让他看清自己手里的资料。
容澈瞧见资料上那张年轻女孩的脸,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哟,长得比她妈还好。”
容澈自认见过的漂亮姑娘海了去了,但还是被小姑娘的颜值给惊艳到了。
女孩生的很标致又不失特点。
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比起时下流行的锥子脸圆润不少,可瞧着多了几分温润随和,叫人可亲可爱。三庭五眼的比例更是恰到好处,端庄大气,透着古典美人的味道,这些明显随了覃婉琳。可再细细打量,女孩的五官又比其母精致不少,尤其是那翦水秋瞳,自带一股风流,一张饱满的美人朱唇更是诱惑,即使自然闭合的状态,也叫那丰润的唇珠撑起一条漂亮弧度来。
但叫容家兄弟称奇的是女孩的姓名。
因为小姑娘居然既不随父亲姓夏,也不随母亲姓覃。
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着,女孩名叫云舒。
“一家人三个姓,的确有趣!”容澈也对这事啧啧称奇,甚至心下不坏恶意地揣测,莫非这小姑娘的身世另有隐情。
虽然事实并非如容六那般揣测,但云舒的姓名却有曲折。
云舒原名夏舒,毫无疑问便是夏、覃二人的女儿。
小姑娘幼时因父母工作繁忙无心照顾,便被丢给了霖市的外婆照顾,从小跟着外婆长大。云舒12岁时外婆去世,此后便改了名字随外婆姓。
因覃、夏二人离婚时,法院将云舒判给了覃婉琳,小姑娘之后便跟着覃婉琳定居帝都。
云舒自幼学习舞蹈,在舞蹈方面很有天赋,12岁跟着母亲来帝都后,以自主考试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帝都艺术大学第四附中。16岁就拿下了全国舞蹈大赛a级少年甲组女子中国古典舞金奖,近期又拿下了全国舞蹈大赛a级青年甲组女子中国古典舞金奖,当然还有其他各种大大小小舞蹈项目奖项,年纪虽然不大,但已担任过不少优秀舞剧中的重要角色,在艺术界尤其是舞蹈界算是小有名气。
老大容昊突然想起老二容欢是帝艺的特邀讲师,顺口问道“老二,你不是在帝艺上课吗?见过没?”
“我知道她,但是没怎么见过面,倒是听到他们舞院的老师经常夸她,说她是几十年难遇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