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谢澜之的心都要化了。
秦书还在用他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一个答案。平时在各种场合他都能把话说的恰当得体,但面对这样的小学弟,一时之间,他竟然失语了。
或许在这种时候,做比说更重要
谢澜之的手如愿以偿地来到了秦书的腰侧,稍微一用力,全身软绵绵的学弟就来到了他怀里。
学弟的腰,比他记忆中的还要细。
获得依靠的秦书不用在费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他用脑袋拱了拱谢澜之的白衬衫,重新着刚才那句话“我没她有趣,没她可爱,我该怎么办啊哥哥嗝。”
谢澜之呼吸一窒她哪来的她
谢澜之理智回笼,终于意识到秦书的话不太对。小学弟好像是把自己和什么人在比较,以为自己要输了,委屈得不行,才有了这一段话。
当然,也可能是他酒后说胡话,但谢澜之愿意相信他是真的在委屈。
怀里的男生一动不动,呼吸也渐渐平缓了下来。谢澜之轻道“秦书”
没有反应。
谢澜之给秦书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秦书微拧着的眉头舒展开,一只手还抓着谢澜之的领带,沉沉睡着。
谢澜之弯下身,明知道对方听不见还是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怎么会有人比你更有趣,更可爱。”
司机把车开进谢澜之家的地下车库,问“这小伙子醉得不轻啊,我帮你把人扶上去”
“谢了陈叔,”谢澜之说,“但抱他,我自己可以。”
谢澜之先下了车,直接把秦书横抱起来。看他那么举重若轻,司机啧啧感叹“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谢澜之打开家门,雪球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冲到了门口,然而主人没有像往常一样撸她,而是第一时间进了卧室,把秦书放到了他的床上。
脸颊接触到柔软的枕头,秦书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穿着正装睡觉怎么想也不会舒服。谢澜之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随意地扔在一边,接着又解开了衬衫上的袖口,向床边走去,垂眸看着床上的人。
秦书安静乖巧地睡着,完全没有防备,就算对他做些什么,他大概也不会有知觉。
谢澜之脱下秦书的外套,拿下领带,一粒一粒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打算给他换一身干净宽松的衣服。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秦书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前一秒还很淡定的谢澜之指尖一个停住,目光不由自主地来到某两个地方。
其中一个地方,还曾经被他“弄疼”过。想到当时的情景,谢澜之不禁弯了弯唇。
他找来一件没怎么穿过的t恤给秦书换上,又把秦书的西裤脱了,扫了两眼学弟的腿,替人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谢澜之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一首陌生的日语歌响了起来是秦书的手机在响。谢澜之从西裤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回到客厅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你谁啊我弟弟呢。”
“秦书在睡觉,我是他学长。”谢澜之说,“他喝醉了。”
“我是他哥,秦画。”
谢澜之笑了下,“哥。”
秦画“”弟弟的学长是不是太自然熟了点
秦画暂时没心思多想,问“我弟弟醉得厉害吗。”
“厉害,”谢澜之朝卧室的方向看了眼,“不省人事,七十万的份子钱也没吃回来。”
秦画懊恼道“艹,我都让他们悠着点了。”
谢澜之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说要他替你把其他人喝死么。茅台汾酒二锅头,阎王面前不低头”
这人到底谁啊,知道的太多了。
秦画又问“我弟弟在哪睡觉”
“我家。”
秦画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谁还没几个关系好的朋友。“那麻烦你了,回头我去你们学校请你吃饭。”
“好。”
打完电话,谢澜之去主卧看了眼,秦书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睡着。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吕儒律发了条微信。
水门柬你是不是和秦书说了什么。
吕儒律立刻来了个否认三连。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jg
水门柬。
水门柬他已经告诉我了。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卧槽999,他不是吧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太不像话了,这是的背叛
不用吕儒律再说什么,谢澜之大概都猜到了。
恐惧使吕儒律疯狂地刷着屏。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我发四我只和小情书一个人说了,当时他心情不好来着,我一个嘴快就说了。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澜哥对不起土下座jg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我为我的无知嘴贱郑重道歉
水门柬你告诉他后,他有什么反应。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e,一开始还好,他只是觉得你眼瞎,还说你喜欢的海王肯定是个绿茶。
谢澜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