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他求他不要走。

他忽然觉得难过，那种想哭却不知道怎么落泪的难过。这辈子吴邪所有的请求和脆弱都在他这里用上了。

终究他抵不过他的哀求，他没有放开吴邪的手，只是拿过他手里的刀，拉着他的手，速度极快的一划。

他看着猩红的血从吴邪白的过分的手腕上滴落。

吴邪还在惊讶张起灵的举动里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人一把拉过去搂在怀里，嘴唇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心口一跳。

唇齿相贴，几秒后张起灵放开他，手指轻轻的贴在吴邪的唇上反复摩擦。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吴邪还被张起灵算得上温柔的动作弄的愣在哪里。

张起灵却已经放开他跳下圆台坐在圆台边，闭目养神去了。

吴邪摸摸自己的唇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