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让他停留，他只为了他的目的往前走，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将他留住。

吴邪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到底要怎么做……怎么做……

张起灵移开目光，不去看吴邪微红的眼眶：“吴邪，你太执着了。”

“执着的到底是谁？”他笑的苦涩，甚至带了点哀求，“我不会成为累赘的，你带着我好不好。”说到最后，他把头抵在张起灵肩:“你不是神啊，张起灵。”他受够了看着他一次次的受伤，他却只能看着，什么忙都帮不上。

瞳孔收缩，张起灵看着吴邪，那一秒他差一点就要一败涂地了。

真的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快忘记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以前他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的留念，可是现在却吴邪让他在意了。

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手几乎是无意识的在吴邪的头发上揉了揉，他的头发很软。

吴邪愣了住了，然后泄愤般的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张起灵顿时有些无奈，似乎自从遇上他，他的这种情绪尤为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