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敢回头看，他怕在他脸上看到一些他无法忍受的表情。

他不是当初的吴邪了，他十年来所承受的痛苦比这多太多了。别人说什么他都可以做到忽略，可是张起灵......

他做不到。

突然，吴邪只觉得面前一花，距离他最近的那个人也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伙计，甚至连看清的机会都没有，肚子上就挨了一脚，猛的飞了出去砸出好远，直接就滚到陈爷面前。

陈爷惊愕的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掐住喉咙抵到墙上，双脚都离地了，等看清那人的样子，却被那人眼底的杀意惊的忘记了挣扎。

吴邪也愣了一下:“小哥？”

张起灵看着陈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脑海里是刚才这些人说过的话，每一句话像想是在刺着他的心。

心里压抑不住的杀意，以往他总是在吴邪的前面挡掉所有伤害，可是现在的吴邪不需要他保护了。

他足够强大。

他无法想象十年来，吴邪到底承受了多少，看到他毫不在乎的听着这些人的话，是适应了？习惯了？还是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