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倚着吴邪房间那张大的夸张的檀木桌子上。一只手端着上好的普洱,一只手捏着手机按俄罗斯方块。
十年来,虽然不像吴邪哪样一点改变都没有,但是这更为他平添了一丝成熟的魅力。一身白色的长风衣漏出里面的粉色衬衫,漏出两边的锁骨,显得有点勾人。
吴邪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小花那么执着于俄罗斯方块和按键手机。
撑着下巴有点懒散:“我说小花,你很闲么?”言下之意是你一天到晚都往我这里跑没事做?
解雨臣连个眼神都没给吴邪一个:“嗯,裤子里撒了盐。”
“…………”吴邪卒……
卒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就问他:“对了黑瞎子呢,有阵子没见到他了。”
吴邪话落,就见某人的脸色黑了大半立马闭嘴了。他是真佩服黑瞎子,总是能让这位修养极好的花儿爷变脸。
不过吴邪也好奇,黑瞎子到底是怎么惹到小花了,只要别人一提他的名字就是暴风雨的前兆。不过看小花的神色,他也不打算再问。
一阵铃声传来,是小花的另一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