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温热的吐息一下子拂到了她的耳根,身下人险些一头栽了下去,顾衍之回头看她,微嗔的眼神。
“乖,回家再蹭”。
还没走到家门口,那两小只就开始躁动不安了,隔着门一个狂吠,一个不停喵喵叫着。
顾衍之把人放下来,掏钥匙开门,亮晶晶的钥匙串上挂着她手绘的钥匙扣——憨态可掬的薯条。
先跳到她怀里的是薯条,长了不少个头,脸变大了一些,毛也更多了,拖着白色蓬松的尾巴,灵动机巧的模样像小松鼠一样。
潮湿的黑色鼻头去蹭她的脸,陆青时笑起来,汉堡也围着她打转,立起后肢往她身上扑,哈喇子都要掉下来。
顾衍之怕汉堡的大个头把人绊倒,拎着它的后颈往旁边拖,汉堡趴在地上扒着地毯嗷嗷叫着,死也不愿意离开陆青时身边。
医生忍俊不禁:“你什么时候把它俩接回来的?”
“是刺儿头帮我去接的它们,我觉得你回家应该会想它们”。
还是那一套老房子,打扫的很干净,地板上纤尘不染,换了白色的沙发套,茶几下面放着游戏手柄,碟片码得整整齐齐。
餐桌上铺了白色网格桌布,长长的流苏垂下来,上面立着一个透明花瓶,插了几朵小向日葵与雏菊。
一切都是精心装扮与呵护过的模样。
陆青时眼眶一热:“谢谢你”。
看她表情似是又要哭,顾衍之也跟着笑,眼神柔和充满了爱意。
“我本想亲自去,但照顾你脱不开身,恰好刺儿头复员回原籍,忘了跟你说了,他是甘肃人,所以就顺道帮我把汉堡和薯条送回来了,对了,他要结婚了,新娘是青梅竹马的小学同学,还邀请我们去呢……”
陆青时也弯起唇角笑,却愈发鼻酸:“是吗,真好”。
顾衍之坐在沙发上向她张开手:“什么真好?”
她走过去,手扶住了她的肩头,顾衍之搂住了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