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之后,苏砚什么也没说,只是比往常话少了一些,饭量也少了,身子骨一天天消瘦下去。任原能感觉到,他和魏子洲之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但作为一个局外人,他也没什么立场去多管闲事,这只能靠苏砚一个人走出来。
直到开学,魏子洲出国的事渐渐流传了开来,任原这才明白前因后果。
真正令他想不通的是,魏子洲为什么不告而别,还单方面同苏砚断了联系?国外又不是没有通讯工具了,这年头,想联系到一个人还不简单?只要不是去了外星,两人就算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一个电话就能架起彼此间的桥梁。
说到底还是不想联系。任原对魏子洲的印象,自此一落千丈。
这时队伍开始动了,人群也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几个人心内不由自主想着,应该是正主到了。
“苏砚这家伙,几个月没见,也不知道变啥样了。”任原有些雀跃,突然想起还不知道这个“醉南衣”怎么称呼,问道:“哥们儿,怎么称呼?”
“周南。”
“周哥好!我叫任原,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