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行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二叔师承何派,若真是云山,他便没想瞒着你,你或许可以找机会当面同他说。”
柳云生道:“洛前辈表面看上去很好相处,却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卫殊行忍不住道:“其实……第一次见你,我也有这种感觉。”
柳云生笑了:“那你还这么大胆让我跟着你?”
卫殊行突然抓住他的手,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用鼻尖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颊,嘴唇在他唇边轻轻贴了贴,低磁的嗓音带着撒娇似的温柔:“那是因为我色令智昏了。”
柳云生的唇被封上,卫殊行的舌顺势滑入了他唇中,来势绵绵不绝如洪浪滔天,让柳云生只能被动的顺着他来。
柳云生不禁心中纳闷,为什么卫殊行一上床,就像被打开了什么阀门一样,变得一点都不要脸。当他摸上卫殊行的脸时,发现这人脸上烫得很,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绯红了一大片了。
——还真是勉强你了。柳云生心里突然非常想笑。
良久,卫殊行才松开嘴。柳云生边喘气,边用手捏了捏卫殊行好看的脸,愤愤道:“你这么过分,我要重振夫纲了,不能总让你这么为所欲为。”
洁白的月光从窗口撒入,照亮了床。卫殊行早已解开了发带,墨发顺着脸侧,在一片朦胧中逶迤垂下。
他的领口已然松松垮垮,恰到好处又半遮半掩地现出分明诱人的锁骨和漂亮紧致的肌肉,朱红的纹路在若隐若现中更显艳丽妖娆。这一切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而他又捉住柳云生的手,放在唇边,细细而又诚恳地亲吻他每一根手指,最后握住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带着他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望来的眼眸泛着万般缱绻的光,话语中似来了些笑意:“你要怎么重振夫纲?”
卫殊行这一套意想不到的操作足足把柳云生下身的兄弟弄精神了,要不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了,柳云生真的很想把他狠狠疼爱一番,奈何总是事与愿违。
柳云生搂过卫殊行的脖子,把他带下来亲了亲,无可奈何妥协道:“不振了,算我……色令智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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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在房间忙碌,伏渊坐在房门口,一夜没睡,垂下头盯着地面出神。外面还有一大堆烂摊子没有收,他却一点也不想动,仿佛听见时间在耳边走过,感受到天空的光线一点一点变化,他却只觉得疲倦。
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独来独往,试图不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不与任何人产生联系,这样的日子却无疾而终。心中始料未及有了份重量,这份重量却使他患得患失,让他觉得力不从心,令他一个人坐在黑夜中矫情。
叶铮用剑拍了拍伏渊的肩膀,伏渊才如梦初醒,恍然抬起头:“叶,叶……”
叶铮抱着剑,低头看他一眼:“别叶了,你这个状态,刚刚若是有人想杀你,恐怕早就得手了。”
伏渊突然松了口气,揉了揉额头:“叶叔,你赶来真是救命,现在情况有些复杂。而且少堂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