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瓦站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却也没有再说出什么话又或者是做出什么动作来。
等到轰焦冻和一方通行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又朝前走了一小段路之后,轰焦冻停下来,朝着一方通行鞠躬道歉。
“刚刚让你为难了吧,很抱歉,那家伙就是那样的人。”
“……”
一方通行看了他眼。
他其实不是多么关心这个……因为轰焦冻在一方通行这里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到值得去被“记住”和“特殊对待”的人,而和自己无关的事物一方通行向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比起这个,一方通行可能会更在意的是……
“个性婚姻是什么?”
轰焦冻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
你怎么还没有忘掉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强烈的求生欲的原因吧,轰焦冻总觉得自己如果把“个性婚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一方通行的话……他也好,还是他那个混账爹也好,一定都会死的非常的凄惨。
这简直是想一想都会觉得绝望的发展啊。
于是,单纯而又天真的轰焦冻在这一刻,在生物最本质的求生欲望下,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忽悠人。
“没有,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因为轰焦冻平时也是这么一副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所以这一刻即便是换做最精明的推理者又或者是侧写师,大概也没有办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那个男人向来都是这样的疯疯癫癫,你万一下次遇到了他,对于他的话不用在意,也不要信。”
为了让事情更有佐证性,轰焦冻不惜给安德瓦的身上拼命的抹煤灰——虽然安德瓦这家伙在轰焦冻这里原本也不怎么能洗白就对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