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错愕,韩卿细眼不善,顶着肿脸痛恶地说道:“这巴掌是你睡我女人的后果。”
颜子衿唇角流下一行血迹,咳嗽吐出了两颗含血白牙,看着紧张韩卿的红袖没吭声。
姜诗大惊失色,着急地上前扶住他,仇恨地盯着眼前绝美的男人。
“你只知红袖杀你父母,你可知你们又对她做了什么?”韩卿愤怒地质问道。
“那她为甚,无缘无故杀害我父母,有什么仇恨大可冲我来。”颜子衿红着眼睛大声吼道。
韩卿擦去颜子衿喷到他脸上的口水,冷声说道:“那时,慕容白救我出牧云,在离开牧云前,发生阎王抢亲的事情,我受玉麟之托派红袖暗里保护被掳走的姜诗。
我本承诺那次回北寒就明媒正娶红袖为妾,哪知渡船离开那日,姜诗捣乱害红袖不能及时撤退。
她为自保扮作新娘子被你们抬进府邸被逼亲,本欲入夜后就离开颜府,哪知喝了你们父母加料喜汤,同你发生关系。
红袖何其无辜,帮助你们却被白白夺了清白。她错过跟我回去的船,又失了身,有何颜面回北寒再同我成亲。你救她一命,她留你一命,只杀害直接对她造成伤害的凶手,已经算仁慈了。”
韩卿话毕,颜子衿浑身颤抖,看着韩红袖复杂地说道:“可是,你们现在成亲照样过的幸福,那我和姜诗的父母,可又活地过来?韩红袖你的复仇,未免太残酷无情了。
红袖敛下眼睛,颤抖着长睫不语,点点泪珠,不间断地落下。
“废话少说,事已发生,债已欠下。白扁我要带走,红袖你们不能伤他一分,若有什么怒气直管冲我来。”韩卿上前一步护住哭泣地红袖说道。
萧景煜看向好友,拍拍他的肩膀,冷眼说道:“韩驸马口气未免太托大,你上了我的女人,我可杀你全家?子衿,今日我替你做主,你要如何报仇血恨。”
韩卿憋青了脸,无言以对。
颜子衿拔出腰间的长剑,想砍韩红袖,看着她含愧恨地红眼睛,气馁地摔了剑,背身说道:“你们去我们父母坟前各磕一百个响头,让你男妾把姜诗的病治愈。你女人留下,每日到我们父母坟前,各守孝十年,我便饶你们狗命。”
韩卿断然拒绝道:“前面条件,我们都答应,可是留红袖在牧云不可能。”
“那你们休想赎回白扁,这寨子前前后后,全部埋伏了我们的人。我知道你着急寻回白扁,是因为北寒婧患了绝症,若他回不去进行手术,北寒婧必死无疑。说的没错吧,韩卿!”
李君烨有恃无恐地揭穿韩卿心里的算盘,韩卿捏紧了拳头。
“留红袖不可能,三年后,我亲自到你们父母坟前守孝二十年。”韩卿退步说道。
“韩驸马,你难道当这事是买菜,可以讨价还价?红袖不留下,你们休想带着白扁平安离开。”萧景煜凤眼嘲讽,韩卿气极瞪了一眼,今日处处跟他作对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