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仍然是没有一丝表情变化,两人关上牢门,走到外边。
颜子矜拿扇子抵在下巴上,思考说道:“这韩卿之前与你交手,逃出宫时还很嚣张,怎么回来后性格就变得沉默了?”
“韩卿是从司马桓手里逃出来,是不是他对韩卿做了什么事?”慕容白想到三月三那天,司马桓对韩卿的不敬之举,怀疑说道。
“难说。”颜子矜敲打着下巴说道。
“韩卿明明逃走了,为什么回到宫中,还故意被抓。依照他的个性,早该逃之夭夭,现在留在宫中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如果有目的到底为了什么?”慕容白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难料。”颜子矜复敲着下巴说道,眼睛一转像是想到什么:“对了,昨天莫县令来看过韩卿后说了什么。”
“他说儿子右胸口上方,天生长了一颗朱砂痣,我先行查验过,韩卿的确有。但是我看孔县令见到韩卿地冷淡的模样,觉得不像普通父子,当然也可能是父子从小不在一起导致的冷漠。那毒药有头绪没?”慕容白转头问道。
“毒药,宫里并没有记录,应该是宫外带进来。闻太医查阅典籍后,说那毒药唤百花春,是北方的一种毒药。混在酒里喝下后会致人发狂而死。
但是,里面有几味草药配方,却是南方的药材。
而,司马桓常年征战漠北,这些毒药方子也极有可能弄到手。”颜子卿皱起眉头说道。
慕容白与颜子矜相看对方,俱是叹了一口气,满目无解。
“走吧。我们别瞎想了,君烨在酒肆等我们喝酒,韩卿如果有阴谋后面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颜子矜拿扇敲了一下,慕容白的胸口阻止他继续深思道。
两人各自拿起靠在墙角的油纸伞,撑开伞骨,撩起袍子下摆,同行远去。
慕容白喝了酒后,心里还是惦记着韩卿,又回了宫中。
刚走到关押韩卿的牢房大门前,就看见司马桓手下的小厮守着门口,神色有点蹊跷。
刚走近慕容白就被伸手拦住了去路,小厮说道:“我们大将军在审问犯人,不允许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