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梅乐呵呵的应了声,“不挑食好啊,婶还怕你在城里待久了吃不惯粗茶淡饭。”
“城里还没乡下好呢,一点都不好玩。”温迟砚随意说道,回复了柳绵桦的消息,她又点开女友何琪的微信,早上发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回她。
她勾唇浅浅笑了下,眼中没什么笑意,随手丢了手机,蒙上头睡觉。
李小梅见她累了,放轻脚步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温迟砚醒来时,窗外还在下雨,滴滴答答像伤心的淑女,不会放声大哭就一直小声的哭啊哭,哭的人头疼又不自觉去怜惜。
她犹自好笑间,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亮,铃声响起何琪的电话打了进来。
温迟砚刚接通,柔媚娇气的女声便传了出来,“宝贝儿,想我了吗?”
“拍完戏了?”温迟砚收敛了笑意,不咸不淡的问道,那边传来男人的咳嗽声,娇气的女声似被贴了催命府,赶场似的嗯了声,便急不可耐的丢下句,“宝贝儿拜拜,我会想你的。”
嘟嘟忙音响起,温迟砚丢下手机,漫不经心的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她细细搓了搓手,洗去睡眼惺忪,笑着走了出去。
她出来的很巧,李小梅正在往着桌上摆饭菜,忙中抬头朝她笑着道:“小砚饿了吧,快吃饭,菜是我刚从后院里摘的,鸡也是我在村头肉店里买的现杀的。”
闻言,温迟砚不由皱眉,“你怎么自己种菜?是不是我爸没给你钱用?”
“哎呀,你这孩子咋这么想你爸呢?我就是闲的慌,”李小梅哭笑不得道。
温迟砚一僵,默不作声的闷头吃饭,李小梅在她对面坐下,语重心长道:“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可别误会你爸了,你爸忙你多理解理解他,别跟他生分了。”
温迟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屁孩儿了,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温敛州却是挺忙的,白天上班晚上加班,女人都打电话到家里求柳绵桦行行好,别再占用她金主的时间了。
你说这温敛州这么忙,怎么就没猝死呢?
李小梅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只是这扫兴的话,不说也罢。
雨一直未停,李小梅吃过饭后叫她去串门,她不想去,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雨下的更大了些,敲的窗户啪啪响,睡了一天的温迟砚睡不着,刚摸索到手机,闪电在眼前一闪而过,巨大的轰隆声响彻整个天空,瞬息间又在耳边炸开。
温迟砚不怕打雷下雨,但有些怕雷劈,连忙将手机扔到一边。
连着大概七八道惊雷过后,雨势渐小,温迟砚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有打雷的迹象,下床找回了手机,放了部悬疑推理的电影。
这部由独立小故事组成的悬疑推理电影一开始只是四个人讲故事,温迟砚看完第一个故事,正思索结尾女主从病床上睁开眼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的自己,是不是证明她真的死了,便听到外面传来微弱的猫叫。
沙哑无力,似乎已经叫好久了。
李婶养猫了吗?今天怎么没看见……
温迟砚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她一边想一边走了出去。
窗户黑漆漆一片,温迟砚举着手机来到窗户外,微弱的猫叫声听不见了。
不应该是幻听吧?
温迟砚在窗下照了照,地上黑乎乎什么也没有。
她往前走两步,准备找不到就回去,身后却传来了喵喵声。回头一看,一只黑乎乎的小东西摇摇晃晃跟着她。
一双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幽亮的绿光,温迟砚蹲下身子,那小家伙颤颤巍巍抓着她的裤子往上爬,眨眼间又滑落在她脚边。
“你这小东西,居然不怕生。”
温迟砚将它抱了起来,察觉它在发抖,那湿漉漉的毛发不由令她加快了步伐。
将它放在床上,温迟砚去找洗手间那干燥毛巾,后知后觉发现双手一片漆黑,纯白色的睡衣前黑的跟染色似的……
“原来你不是黑猫啊?”
温迟砚生无可恋了片刻,想到了她的床,慌慌张张冲出去,那黑乎乎的煤炭刚拱进她被窝,很快尾巴也没影了。
事已定局,无法挽回,温迟砚转身,回到卫生间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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