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要立后了?”祁煊挑挑眉,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
“先让我坐下喝口水吧,我千里迢迢来这里,不会连杯水都没得喝吧?”祝锦繁干咳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坐吧,小四。”祁煊瞥了他一眼,拉着燕归坐下,小四立刻送上茶水。
祝锦繁端起水一饮而尽,吁了一口气,才又继续说道:“话又说回来了,你们是怎么惹到知县了,要不是我刚好来了,这事儿可不好解决。”
“隐一。”祁煊唤了一声,隐一立刻从藏身处出来,单膝跪在地上,将调查到的真相说了一遍。
祝锦繁惊讶地瞪大双眼,嘴里啧啧称奇,“这知县的儿子脑子没病吧?这一点小事,就想将你们投入大牢?”
“嗯,所以你回去告诉昭儿,知县可以换人了。”祁煊淡淡的说道,祝锦繁笑着应下,已经离开的知县还不晓得,他的儿子给他惹来了什么麻烦。
“这知县也是个没脑的,换了也罢。”祝锦繁点点头,竟然派了官兵到这小镇来捉人,如此大张旗鼓,只因为儿子的一句告状,简直胡闹。
“你打算待多久?”祁煊话锋一转,开口问道。
“至多五日,王城里事情太多,我能走开这段时间不容易。”祝锦繁叹了一口气,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你们倒好,躲在这里享福。”
“你帮昭儿把人提上来了,自然也可以走。”祁煊耸耸肩,不负责任的说道。
远在宫内的祁昭还不晓得,他无良的父皇,正在怂恿他的左相大人辞官退隐。
燕归坐在一旁,嘴角有些抽搐,若是祝锦繁走了,冉君容肯定也会走,这一下子走了左相和太尉,昭儿该哭了。
况且樊季也想着走,前些日子写了封信给他,说要向陛下辞官呢。
一想到这里,燕归就有些坐不住了,人人都走了,祁昭怎么办?因此他隐晦的给了祁煊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再怂恿祝锦繁了。
祁煊和他心意相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便转移话题,将祝锦繁安顿好之后,他便拉着燕归回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