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情债_22(1 / 2)

诡情债 狂上加狂 2135 字 10小时前

陆永浩腆着肚子拄着腰,,踱到了一边,心里冷笑:云爷爷,你现在还哪里有什么色相?也就只能去江边,20块钱找个四十岁的大媳妇玩玩“老头乐”了!

总是在别墅中呆着,难免让人觉得烦闷,可是云哥虽然说要带他出去散散心,可是这几日南星帮的小动作不断,考虑到外出之后难免会有些疏漏,外出的事情还是最后作罢了。

只是这天,云哥有事外出了,听说是他义母那边的家族出了什么急事。

陆永浩难得有心情,跑到别墅外的花园的亭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当他在睁开眼时,吓得差点抽躺椅上掉下来。

一个枯萎的老者,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绕开了周围森然的警卫,突兀地出现在后院里。

此时太阳斜落,这个诡异的老者逆着光,半弯着腰,低下头,俯在他身体的上方,满脸的褶子都把五官给湮没了,偏偏还戴着一副小圆片的老式墨镜,半死不活地挂在鹰勾鼻梁上,可惜眼镜没有遮住那两个黑漆漆、萎缩的眼窝。他就这样,咧着干瘪的嘴,笑嘻嘻地问道:“年轻人,看手相吗!”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嘶哑粗粝得划过耳膜。

三十

陆永浩被唬得身子一颤,直接一拳头砸了过去。可是那老头却伸出干瘦枯黄的手爪,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拳头,然后一使了个巧劲便将她的手掌舒展开来:“年轻人,手纹这么乱,看来是有高人替你改命了,可是你知道改命,要付出什么样代价吗?”

这时,陆永浩见挣脱不开,又听了老头怪声怪气的情调,勉强定住心神。他认出来了,眼前这人正是当初在寺庙前给他算过命的神算子——李耳光。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个死老头子牙槽一磨,算过一笔歪命后,当天夜里他就掉进了马桶。

论起来,老头绝对罪魁祸首之一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陆永浩开始怀疑他和蒂斯大陆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臭瞎子,你他妈算什么半仙,你不是算我背负了六条女婴的命吗?告诉你,你算错了! 老子只留了五个孩子,第六个已经顺利地生下来了。”这时,李耳光的脸上再次显出那种诡异的笑,干瘪的嘴微微地张合。六个,当时是六个,怎么会错呢?那第六个婴灵不正在你的肚子里吗?”

陆永浩顺着那根细瘦干枯的手指一看,他指向的正是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可惜了……生不下来,就是生不下来。”说着,那李耳光突然爆发出一阵如乌鸦般刺耳的笑声,“你欠下的,当然要一一偿还。躲不掉,改不了……怎么也改不了。……哈哈哈……”

陆永浩挣脱不开这疯老头的手,两只脚也有些使不上劲。

可就在这时,李耳光从他的怀中掏出了一缕头发,那头发颜色鲜红,长而柔顺,陆永浩直觉到那不正是自己之前让于老六剃下的头发吗?那瞎子虽然看不见,但动作麻利,几下子就将头发挽成了几个圆圈,往高空中一抛,那头发竟然形成了一束光环,一下子就把陆永浩吸了进去。脚尖抬起的一瞬间,陆永浩叫声不好,回手向瞎子抓去,一把好住了李耳光的脖子。李耳光还在笑,那只如鬼爪般的手,用力地掰开他的手。

撕扯中,嘶啦一声,瞎子的上衣撕开了一片,露出了脖子。陆永浩眼光扫过去,一阵撕扯之间,只见那又黑又瘦像根竹竿样的脖子上系着一串项链,在胸口处吊着一颗子弹头。这子弹头不是云哥给自己定制手枪专用的子弹吗,怎么他有一颗?想到这,陆永浩在瞎子脖子上一划,拽住了项链,用力一扯将项链拽了下来。瞎子也借机摆脱了陆永浩。

这时,于老六不知是听到了声音还是怎么的,从前院赶了过来。显然,他也被这疯老头吓了一跳。

幸好陆永浩这是二进宫了,于老六也算是久经考验的战士了。没有但第一次冒虎的错误,一个箭步窜了过去,脚下使劲一蹦,拽住陆哥的两个裤腿就不放了。

“陆哥,你挺住!我于老六这次上天入地也要跟着你!”有了于老六的重量,陆永浩觉得自己的身子真的在慢慢地下坠,一时间跟那怪圈的吸力争执不下,胶着在一起。

可要命的是,陆永浩穿着真丝制成的家居服,滑不溜丢的布料渐渐地往下褪,于老六渐渐有些抓不住那俩脚脖子了。

就在陆永浩觉得屁股发凉的一瞬间,他知道自己又他妈的开穿了。

由于这次走的不是水路,落地也比第一次穿越惬意的多。陆永浩扑通一声落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像玩蹦蹦床一样,还弹了三弹。等陆永浩晕头转向地从绵软的锦被里扒拉出脑袋来,抬起头来,啊地一声,差点又蹦了起来。只见一张俊脸就在自己眼前,正错愕地看着他。

冤家床窄!

眼前的男人长着一头银色的头发,那双银色的眼眸在看清陆永浩后逐渐露出带着阴霾的狂喜,英挺的鹰钩鼻微微一动,满满地露出一丝微笑。

“宝贝,好久不见。”

陆永浩也看清这大床的战况有多热辣了。

好家伙!跟男澡堂似的,五六个男的光屁股滚在一起,但这不是最操蛋!

最操蛋的是,这帮假娘们怎么个个都是红色的头发,刻意染黑的眉毛,左看右看的,个个都跟他陆永浩有几分相似。

这场性爱趴轰好像刚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这帮红毛小鸭子个个被五花大绑,赤裸的,大开的两腿间黏腻和着血迹,有的,还插着硕大无比的假阳具,一个个眼角带泪地痛苦吟叫着,被蹂躏得脱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