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赵泽雍不假思索,顺从本能,把人一推、推进太师椅里,同时俯身牢牢笼罩对方,再度吻下去,力道有些粗暴。
黑暗中,他们交缠不休,喘息声、衣衫摩擦声、桌椅拖动声,清晰可闻。
“唔!呃啊……殿下!”威压自上而下,容佑棠深陷狭小逼仄的太师椅,后颈被庆王握住,呼吸受阻,几乎窒息,眼眶微红,彻底乱了阵脚,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他着急了,咬咬牙,索性抱住对方,仰脸迎上去。
赵泽雍一愣,继而非常满意,宠爱地回吻。
然而,容佑棠趁对方松懈,飞快在其下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唔?”
赵泽雍挑眉,终于退开些许,威严问:“小容大人,你好大的胆子,敢咬人了?”
容佑棠胆大包天,毫不畏惧,勾住对方脖子,又咬了一口!
“消气了没?”赵泽雍莞尔,心情甚佳,轻轻抚摸身下人玉白的脸颊,大拇指拭去其眼尾泪水,低声问:“哭什么?弄疼你了?”
容佑棠瞬间脸红耳赤,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就好,本王并未使劲儿。”
“不是吧?”容佑棠的语气饱含质疑。
庆王默不作声,目力过人,凝视对方红肿润泽的唇瓣,眼神炙热,布满硬茧的右手缓缓下移,掠过脸颊、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停在领口,两根手指交错一拧,“哒”微不可闻的一声,解开了一颗纽扣。
“且慢!”容佑棠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立即护住自己的领口,尴尬提醒:“这儿是书房。”
“书房怎么了?”此刻的男人听不进去劝。
“书房重地啊,说不定院外正有人求见您,咱们这样……不好。”容佑棠小声劝阻。
赵泽雍想也没想,即刻提议:“那回房去?”
容佑棠脑子像灌满了浆糊,丧失思考能力,讷讷反对:“也、也不好吧?天刚黑,这才什么时辰?晚膳还没吃。”
“你饿了?”
“是!”容佑棠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
“唉。”赵泽雍叹息,显而易见的遗憾,安抚道:“那好,先用膳。”
紧接着,书房里鸦雀无声。
天黑透了,周围一片静谧。
容佑棠悄悄扣上领扣,想了想,扶着庆王肩膀起身,摸索着粗略整理衣袍,无声地忙碌。
半晌
“天黑该掌灯了,可外头没人进来,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听到些什么,所以不方便进来做事。”容佑棠严肃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