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漓凑到冷漠安静的梦王燕冷身边。
手碰了碰燕冷,“喂,你知道那个迪卡莱怎么回事吗?”
梦王燕冷瞥了一眼火漓,没有作答。
“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燕冷,你起来,咱们打一架。”
梦王燕冷躺在用石头雕成的长榻上,懒懒地瞥了一眼火漓,翻了个身,半闭上眼睛,大白天谁有精力打架,脑壳简单的火焰鸟。
火漓被梦王燕冷的要爆炸,但随即感觉到儿子睇过来的目光,火漓脸上扯出笑脸,瞬间安静如鸡。
整个花园只能听到谢琛和果子们玩游戏地欢笑声。
迪卡莱去了十多个地方,身上盘着一条银龙,每去一个地方,干净的衣服进去,再出来都是一身血。
就连盘在身上的银龙都是一身血渍。
律风死后一只弱小的兔子兽蹦蹦跳跳地给他送了两样东西。
第一个是一张当年参与那场行动背叛的名单。
第二个是一块木牌。
迪卡莱看了一眼名单,当场捏碎了。
战争从他这里开始,这些人当年受了多少恩泽,他如今都要叫他们一一吐出来。
只是在行动之前,迪卡莱决定先回将军府一趟,在强烈的思念下,迪卡莱终于见到了谢琛,安心满足的同时,心里另起波澜,他忍不住向谢琛说出了结契的话,但回过神来,发现他其实并没有能力给谢琛承诺未来,情况恶劣的时候,就是他和穆青同归于尽的时候,所以迪卡莱将吐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极力地克制自己,可看着谢琛,心里已经说出来的话,就像一夜之间春风拂过大地,密密麻麻发出了新芽,这种渴望,就像新长的杂草只会越长越坚韧,除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