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哥哥,怎么会真的看着你去死。”
“赵大人,你错了,我们虽然是兄妹但彼此仇恨颇深,他是不会背叛秦国来救我的。”
“越姒姜,我说过,那是在三年前,现在跟之前不同了。而且,我并不是要放你逃走,如果赵大人你想的是将她放走,我绝不袖手旁观。”
“所以我说过了,越姑娘你不如用个权宜之计先保住性命,只有活着才有其他的可能。”
这个人似乎话中有话,他跟张良接触过,在大梁城时也相助过他们说是为了报恩,难道他真的对嬴政有了不臣之心?
“大王不久就会召见,怎么选择你自己来定。”
“好。”越姒姜终于妥协道:“我答应你们,我会向嬴政投诚的,但我绝不会帮着你们来对付子房。”
“张良如何还轮不到你操心。”
“好,我答应。”
赵衍正想再说些什么,可他一下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差点就栽倒在地。
“赵大人。”陆离问道:“可是身体不适?”
“不是。”赵衍说完就离开了。
这几天他感觉睡眠越来越沉,甚至有点像昏迷了过去,任别人叫多时也醒不过来。虽然情况没有在卧岫庄中那么恶劣,但却总是提不起内力,一到霜寒之际还会咳出缕缕血丝。难道,还是因为厉楠远的那一掌吗?赵衍回到房中,正要入睡之际就看到了出现在窗外的李西垣,对了,自己之前约了他的,怎么给忘记了。
“西垣,你到了?”
这人的声音听着挺温柔,而且他很少甚至是从不叫自己‘西垣’,要不就是‘李大人’要不就干脆直呼其名,所以李西垣心里有点发怵,不知道这人在盘算什么。
“坐吧。”
看这人在倒茶,李西垣问道:“赵大人,你让我来该不会是为了闲聊吧?”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