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看这人走得坚决,夜重璃方说道:“我……我有方法!”
“哦?”嬴政回头,嘴角起了一丝果不其然的笑意,“什么方法?”
“我有一法,或许能找到赵衍。”
终于逼她说出来了,目地达成的嬴政转身而回,“那就请吧。”
夜重璃闻言拉过嬴政的手,指尖触碰之后那人的手掌中就多了一条血痕。女子以手作印,口中像在念着什么法咒,而些时嬴政掌中流出的鲜血仿佛有了生命般竟在空中凝城了一只通体绯红的血蝶。
“这是什么?”
夜重璃法咒一收,那血蝶便栩栩如生的在帐中飞舞起来,“这是冥蝶之术,本是南疆的秘法,以前只有在盅人身上才可施展。”
“盅人?”
“大王放心,既然你和赵衍如今是血脉相连就可以引用此法,这冥蝶可以感知到那人和大王相同的血气。”
嬴政这才明白过来,“就是说我只要跟着它走就对了。”
“嗯。”
“多谢。”
“大王!”女子忍不住出声:“这一次,不如把重璃也带在身边吧,或许我也能帮上忙。”
“不必了。”嬴政依旧摇摇头:“他们之前在中牟城遇袭想来形势一定凶险,你一介女子,还是不去的好。”
“可是……”
“我会多带些人马的,放心。”
嬴政说完就拂袖而去,不再给那人回应的机会。女子站在军帐中,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迷惑。她之所以跟前嬴政是因为他有着为王的天命,因为他可以为自已印证赌约,怎么现在她却越来越放不下了。
西垣已经带着人马在军营外等了很久,这嬴政也真是的,什么也不说明白就吩咐他在这儿候着,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他实在没了耐性,靠着身后的栅栏打起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