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天抢地嚎上半刻钟,痛感慢慢减轻,宁淼不依不饶继续告状,“疼死我得了,冰哥,以后别来这招成不,换别的,换啥都行。”
男人充耳不闻,手上动作一丝不苟。
《黄帝内经》有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宁淼并非不知好歹的人,这些日子强撑着劳心劳力,确实扛不住。
白冰管吃管住,还帮忙热敷推拿,自己狗咬吕洞宾,就是矫情,欠,渣。
力道越来越舒服,见白冰没个声响,认真反省后的翼炎部落小族巫哼哼唧唧,倒生起逗趣的心思,“冰哥,上哪学的,阿翼也会,不过不如你。”
“阿爹。”
清润干净的音质激得宁淼头皮发麻,耳朵怀孕,心想:兄弟俩的阿爹,一定大有来头。
“冰哥,跟我说说传承记忆的事呗。”
按压换成轻柔有节奏的拍打,“小翼额头的光,打开记忆之门,不知道是哪个族群的古老传承,但的时候没有一点障碍,仿佛,这些记忆,本就属于我,很熟悉,很亲切,宁,其实我是……”
凉凉淡淡的讲述戛然而止,白冰抱起睡熟的翼炎部落族巫大人,替他翻过身体。
小雌性胸前的两点粉色格外柔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白冰滞了滞,动作熟练地掖好被子,转身快速走出帐篷。
帐篷外,甲虫不敢看白冰冷沉的脸色,弱弱的打招呼,“冰大人。”
白冰点点头,“守好。”
“是,冰大人。”
第二日醒来,宁淼捶胸顿足,难得冰哥一口气说那么多字,总感觉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
匆匆吃完早饭,宁淼呼啦啦招来一大群苦力,探查烂泥潭。
离得最近的烂泥潭规模较小,方圆两百多平米,潭面呈灰色,宁淼试着用树枝取泥,没想到灰泥粘性很强,使足了劲才搞出拳头大的一小坨。
取出后的灰泥半小时后彻底变干,甲虫所言非虚,当真坚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