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以老父亲般慈爱的目光追踪着脚步僵硬同手同脚的年轻兽人,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下午时分,狩猎队归来,生活队、医疗队忙得不可开交。
白翼到河边洗干净身上的血腥气,才赶到他的小雌性身边。
宁淼没空睬他,全神贯注投入草席的技术攻坚中。
工具队最终敲定制作方案,一层兽皮,三层草藤,制成长六米,宽四米的拖床,能承重两千斤。
宁淼抹去额头的汗,决定给新用具起个诚意满满的名字,沙上飘?牛皮草床?大型移动集装箱?好吧,神马坑爹玩意,最后宁大族巫拍板:拖席。
接下来进入批量流水生产程序,宁淼嫌工具队人手不够,极为蛮横地征用了翼军,反正这群围观群众,除了分泌超量荷尔蒙,还有使不完的力气。
太阳落山,三月升空,两百多张拖席成品现世,宁淼直起腰,发现腰直不起来,甩甩胳膊,发现胳膊可能断了,靠,半残。
二货族长很满意,小雌性乖乖缩在自家怀中,张口接受投喂。
而后烧好热水,用兽皮为宁淼擦拭身体,到处摸摸按按,小雌性无力反抗,嗔怒的模样也美得不像话,白翼嗷呜一声变出两只圆耳朵,凑过去一下一下亲吻伴侣的软唇。
宁淼伸出手,想掀开面前不断进攻的大脑袋,岂料胳膊刚抬起来,就因为酸痛软软掉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完全任人宰割。
男人粗粝的大掌在后腰轻压,力度舒适得头皮发麻,宁淼索性放弃治疗,将身体交给白翼侍弄,“嗯,那儿,往下点,对,嗯嗯,用力,爽……”
按摩是毒药,上瘾。
至于后来二货族长的手按到别的什么部位,宁淼一律采取纵容态度,谁让这家伙主动低下头,白色软毛覆盖住的圆圆兽耳,实在是天下第一等的贿赂。
二人渐入佳境,宁淼露出放松的柔软,白翼举剑,正待破门而入。
“族长大人,今天晚上还训练吗?”雄浑的雄性兽人声音夹杂着几分揶揄传来。
白翼不知道扔出个什么物件砸在帐篷的兽皮门帘上,“练个屁!滚蛋!”
“哈哈哈哈哈……”
翼兵的哄笑声响彻临时宿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