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的山洞都不生火,也不烧木炭,又冷又湿。”白翼大型犬般伏在浴缸沿边,“你让他过来睡好不?”
宁淼翻身背对白翼,“少废话,擦背。”
白翼嘴里叽叽咕咕不停,手上的力道却控制得十分干净利落,兽皮一下下擦过背部,宁淼舒服得半眯起眼睛。
“宁,我想听你唱歌。”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宁淼的耳膜轻轻一震,“我教你,你唱得肯定比我好听。”
“嗯。”
宁淼小声哼唱,起初半句半句的教,两三遍之后,白翼跟上节奏,夫夫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个清越,一个低沉。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
流浪
……
唱着唱着宁淼默默流出眼泪。
不管是冰哥,阿翼,还是自己,都心知肚明。
战争和死亡,抵抗和镇压,史书上简简单单的数字背后,全是血泪。
自那晚后白冰从未在家里过夜,大概,心已存死志吧。
“阿翼。”宁淼吸吸鼻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用兽皮帮小雌性擦干身体,快速抱回被窝,“宁,上来,趴我胸口,慢慢说。”
光溜溜白软的雌性身体依言覆上来,白翼一双大手,从肩头摸到脚踝,我的珍宝,我的眼珠,我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