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从善如流,熟练地帮宁淼按摩,手指的力道不轻不重,宁淼舒服得直哼哼。
“谁让你去摘火咬儿,爬那么高,摔下来可怎么办。”白翼又心疼又气恼,“你喜欢火咬儿,我帮你摘,以后不准爬树了。”
宁淼闭着眼享受按摩,完全没把族长大人的叮嘱放在心上,随口就回道:“爬树算什么,男人嘛,我还爬过电线杆呢,你管得着么。”
背上游走按压的手停下来,宁淼扭扭腰,“继续啊,手别停,正爽呢。”
男人的动作太快,宁淼一点没防备,外裤连同内裤就被剥到腿弯,“喂,你干什么?”
白翼有些光火,没好气拉起小雌性的腰,简单两字:“干你。”
宁淼喊了声,卧槽。
宁淼元年金月二日晚,翼虎部落族长白翼花了大半夜时间,身体力行告诉他的小雌性:不准爬树。
宁淼好汉不吃眼前亏,眼看着腿又被分开,立即认怂求饶:“阿翼,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爬树了,成不?”
“我不是管不着吗?”
“唉哟,管管管,管得着,你别进来啊,就服你管,你随便管,啊,啊啊,啊啊啊……”
宁淼泪流满面,屁股麻麻的,承受着男人蕴含怒气的教训,古人诚不欺我: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溪河,远行的队伍已集结完毕,针和吉吉主动要求留下守家,田和一些雌性也不肯去,最后,留下一百零五人。
白翼背起宁淼走在前方,长长的蛇行队伍蜿蜒迤逦,秋游开始。
“阿翼”,宁淼有气无力发问,“荒泽有多远,要走多久啊?”
“双月升起来十次,就能看到金色的秕籽海。”白翼眼神有些迷离,“小时候,阿父阿爹带我和哥哥去荒泽,我也这样问过。”
“你想你的阿父阿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