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手段太邪门,任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出宫围猎竟带上了他的心脏,甚至能搜寻来数十年前便已销声匿迹的乌锋毒蛊,足足八只!
饶是他几十年修道见惯了场面,也对那毒蛊颇为忌惮。
他知道,皇帝只是给与了些许轻微的惩戒,既然能一出手就把乌锋毒蛊摆在面上,那就说明他整治他的能耐绝不止毒蛊这么简单。
经此一遭,楚炎彻底歇了心思,他真的怕了。
只是不知皇帝为何要求他跟着一道入山,还是在深更半夜。
一行人行迹毫无目的,打头的禁卫并未循着特定的路走,漫无终点,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这一路也不知走了多久,皇帝没有开口,面无表情走着,楚炎也不敢开口去问。
直到走到一处地方,那打头的禁卫忽的转身,冲着皇帝一点头。
皇帝偏头,似笑非笑看一眼楚炎:“爱卿,此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发现了?”
楚炎一路都在思考,并未注意,此时听皇帝发话,四顾认真观察一番,随后拧眉。
“是结界。”
封戎并不惊讶,懒散着瞥他:“可有法子破了这结界?”
楚炎重咳几声,回身从胸口中掏出一串珠串,神情凝重起来:“微臣定当竭力。”
傅榆……!
那结界并不坚固,却十分难缠,所幸他身上带了法器,沉思片刻,不知念了什么,就见面前空气似是有轻微波动,透明屏障一闪而过,随后便缓缓的散开。
楚炎神情更为凝重了。
皇帝不言,禁卫继续向前走,片刻后便路过一个颇为奇怪的山洞,那山洞四周寸草不生。
洞口处隐隐约约似是躺了一个人,几人走近,楚炎看清那人脸,一时哑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人诸位都熟悉,正是内阁陈大人,昨日还能言能走的一个活人,此刻爆睁双目躺在荒山野岭之上,面色清白,形容枯瘦,油灯耗尽的模样。
皇帝匆匆瞥一眼,眸中一闪而过厌恶。并未停留,接着走了。
又不知行了多久,视野内出现了一座宅子。
一个偏僻孤山上有结界,结界之中竟然还立着一座孤零零的宅子。
这事态走向,楚炎越发看不懂了。
再靠近,宅子外圈着篱笆,篱笆中有一群鸡鸭,可若是细看,便能看出那鸡鸭宛如死物,一动不动,僵直如石块,没有半分生气。
宅门大氅,封戎并未因宅子前的异样停留片刻,他从容踏入那宅院,直直向内走去。
宅子不大,很快便见了底。
宅院之中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背影纤丽,一袭白衣,长发披散着。
封戎面无表情的看,片刻后突然动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随后看清了女子的脸。那脸上此刻布满血泪,全然看不出本来面目,身前白衣染了一片红,双眸殷赤,有如一对血窟。而她形容呆滞,执着的盯着不远处一间敞开的屋子,对周遭来人毫无反应。
此情此景,连楚炎都禁不住起了一身冷汗。
禁卫挡在封戎身前,十分戒备。
封戎却饶有兴味的蹲下身,盯着她的脸瞧了半晌,瞧过后,注意又不知为何转移到她身上的白色衣衫,且对着那染血的衣衫看了许久。
越看,越是眸光沉沉。
楚炎也跟着看,从上至下细细打量,很是惊诧,不知此女是何来路。随后他便看到了女子露出的一截白壁手腕上,戴了一只木刻镯子,视线微定,他不由上前两步,在看清那镯子之后,心中一个咯噔。
却见皇帝已经站起身,嗪着意味不明的笑,对着那女子开口。
“你可认识饮溪?”
此话一出,那女子竟活了,动了动僵硬的身躯,一扭脖子,呆然看向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若笃:莫挨老子
封戎:……好像听说拢寒山是谁的地盘?
辞镜男主:不要问老子自己地盘上出现这种事为什么不管,不是不管,是懒得管:)
封戎(嗤笑):哦?
辞镜男主(横眉冷对):什么意思?
封戎(微笑):都是九的男主,和我的逼格比起来,你真的没有什么牌面。
辞镜男主:那是,论逼格谁比得过bking?
封戎(怒):九你看看,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九九(惆怅):我的星阑呦,妈妈好心疼,就这么做个不配拥有姓名的男配也太亏得慌了!
封戎,辞镜男主:……你怎么总和我们不在一个频道?
决定了,以后上午学习,下午码字,写多少算多少,十二点准时睡觉!大家也要有健康的作息呀!前两天凌晨三点半更新,竟然有小仙女四点留评,仗着是仙女所以不睡觉的吗???下次捉到打屁股!我们互相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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