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林玧琰似乎是有些生气,不过旋即也是摆了摆手说道:“若是五兄不嫌弃,便是住我那里吧,此事关系重大,不过明日总会是落幕了,明日再去打听此事也不迟!”
“只能是如此了!”
……
宣政殿之内,那位曾经的内朝上大夫商泽……现在应该是称之为苏顷,正是满面讥嘲的立于大秦宣政殿之中。
侍立在秦宫左右的韩悝亦是一字一句的道出来这位搅动大秦风雨的诡谋之士的来历:“苏顷,东周士子,出身于王畿雒阳苏氏一族,苏氏虽是雒阳大族,但你乃是旁支出身,家中贫微,你苏顷曾是出自鬼谷一脉的清溪学宫,几番入仕姬周王畿,却是不得从,可属实?”
“清溪学宫……”秦公亦是摇了摇头:“学的是纵横之术,难怪乎将孤的大秦搅弄的风起云涌,苏顷你真是好本事啊!”
“哈哈……”苏顷大笑了两声,随即看着秦公道:“某本想假借那清溪士子蔡泽的名头,入大秦求仕,没有想到不足半月,便是被看穿了身份,终究是苏顷道术太浅啊!”
“苏顷,”韩悝亦是闭上了眼睛,这苏顷出自清溪鬼谷一脉,某方面来说,何尝不是他的同门呢,学的纵横之术现在看上去居然能够将大秦的几位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可见其是有着真才实学的,不过……苏顷所为已经触犯到了大秦的根本利益,韩悝亦是不得不道:“你可知罪?”
苏顷向前一步问道:“苏顷不知何罪?”
秦公本想呵斥,却是被苏顷一步上前辩解道:“宗法制承,由来久之,苏顷助长公子为储,符合祖制,何罪之有?”
“狡辩!狡辩!竖子安敢狡辩!”秦王叫嚣道,这苏顷的确是触犯到了秦公的逆鳞,将自己的公子亦是大秦的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秦公是打算杀了苏顷么?”
“孤,有何不敢!”秦公虎目一瞪。
苏顷笑了笑,然后反问道:“秦公若杀了苏顷的确是不难,不过,秦公杀某一人以断秦国的忠贤投奔之路,孰重孰轻,秦公岂能掂量不清?”
韩悝亦是在一旁小声对秦公道:“这苏顷的确是杀不得,恐是伤了中原士子的投效之心……”
苏顷又是大声道:“苏顷已经是吩咐族弟苏代周游列国,若是某在秦国出现任何意外,恐怕关于秦国朝堂的流言蜚语……”
“苏顷,你勿要放肆!”即便是韩悝,亦是呵斥道:“若是将你在大秦所作所为,传至诸侯列国,你声名污浊,某看来何方诸侯可用,曾经封相拜将的夙愿,恐怕只能是梦断于此!”
韩悝一言,终是让苏顷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