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瞥了一眼,拍了拍单于的手,“单大夫,我这亲自去指挥,反而对养胎好;我要是不去,胡思乱想的,就又成了您说的忧思忧虑,更伤身呐。”
单于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可这么荒唐的事也当真只有赵时煦能干出来。真的是觉的自己是男子,所以即便要临产也跟女子不同,肚皮要厚几圈吗?
单于握着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知不知道,男人生子比女人凶险许多,你是想死在难产中吗!”
赵时煦眉头一跳,说实话,虽然球球已经在他身体里长到那么大了,但他还是不习惯被那些形容词形容。他甚至调侃的想,下次得穿到本不生子的书里去,这太特么蛋疼了,最蛋疼的是自己还被抛弃了。
不,不能这么形容,他和楚轻不存在谁欺骗了谁,谁抛弃了谁。毕竟,他心里一直都跟明镜似的,只不过节操没守住,贪恋了一些温柔。
所以,这说好的穿书逆袭走上人生巅峰,一念之差就跟白折腾了似的。
赵时煦正自嘲的想着,却发现单于手掌动了一下,一股冰凉之意向他袭来。
幸好赵时煦反应快,一个反手就将单于手心中的银针打落在地。
“单大夫...”赵时煦不愠不怒的看着他。
单于憋着一口气,这是麻沸针,一针就能让他失去意识的。
“老夫是担心你。”单于妥协一般的说道。
赵时煦点点头,眉眼柔和了许多,“我知道。”
“我是真没想到...我来时跟皇上说过你的身子状况,他明明知道...”单于痛心疾首的垂眸低语。
赵时煦瞧着老大夫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抬起双臂轻轻的拥了下他。
“走吧。”松开单于,赵时煦带上陈猛向城门而去,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周身顷刻间充满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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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就在不远处,楚轻身着战袍,手持长剑,脚跨战马,统率百万大军,气势恢宏!
他像晴空中升起的太阳,生机蓬勃,周身都充满了光亮,以一己之力,照亮了天地。这种宏伟的气势,自古以来只有在真正的帝王身上才能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