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汉看着他,脸色严肃了几分,“你在哪儿见过?”
赵时煦见他紧张的模样,笑道:“你猜?除了兄台还有谁有这东西?”
那醉汉打量着赵时煦,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好了不少,“你是南境的赵时煦?”
赵时煦原想过这人的回答,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直截了当的指出了自己的身份,这倒是让他诧异了。
那醉汉瞧着赵时煦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咧嘴笑了起来,“阿轻的眼光不错,你虽没有他长的俊俏,但也算是个美男。”
赵时煦:“......”
“你和楚轻是什么关系?”
那醉汉看着他,笑道:“放心,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赵时煦:“......”
“那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那醉汉一笑,浅浅道:“段涯。”
段涯?赵时煦觉的这名字有些熟悉,正在脑海中搜寻是谁的名字时便又听他道:“我当真有重要的事,小兄弟...不,小娃娃,告辞了。”
话落,那醉汉便跃起轻功离去。
“段涯!!!”赵时煦嚷道,疾步追出去,但面前人早已没了踪影。
“庄主,段涯不就是那个邪教的教主么。”全淼也是有些惊讶,这人都有二十多年没有露面了,据说是被宣家打回天山不敢出来的缘故。
“对,就是那个段涯。”赵时煦脸色难看,“听他方才那话的意思,他和楚轻关系匪浅啊。楚轻他...又!”
想着,赵时煦闭了下眼,自己应该早就料到的,已楚轻这些年在宫中的局势,他无论要做个什么都无法开展,别说跟南境结盟,别说派人取代去魏国的束焉了。在那种局面下,能助他的绝对不会是朝廷中人。
“楚轻他...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赵时煦抬手撑着柱子,有些无力道。